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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這個渣男怎麼把我當成餐巾紙用過就扔,邊說邊含情脈脈地跟方從心眨了下眼睛。然後他就在方從心的默許下,大搖大擺地上了車。要不是這個眨眼的含油程度直逼魯花,我都開嗑他倆的社會主義兄弟情了。開車至方從心家所在的別墅區,馮老師已經披著外衣在樓下等我們很久了。見到我們下車,馮老師焦急地迎了過來,對我噓寒問暖一通,見我並無大礙才放下心來,哭笑不得地向我轉述方從心把方教授拉出來救人的場景。方從心聲稱我在外面被人打變形了,嚇得方教授著急忙慌衣服都沒換就趕去救火了。「還好還好,沒有變形。我想林夢要是變形,不就成了林林夕了嗎?」馮老師捂著嘴哈哈地樂。今天這事兒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雖然是個意外,但打擾到這麼多人我實在是很不好意思,對這個一點都不好笑的冷笑話拼命地笑了笑。到了屋內,馮老師取下我塞在鼻內的紙團,說那是非常不科學的做法,然後從冰箱裡拿出一包冷敷袋要我敷在鼻樑上,儘管已經止血了,還是得仰著頭多敷一會兒,又囑咐我今晚不要做運動刺激毛細血管,儘量保持冷靜就好了。方教授說,我給她出幾道數學題思考思考,心就自然靜下來了。可以,但沒必要,方教授。你都不知道我面對數學有多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好在方教授只是說說而已,在方從心的驅趕下,方教授回房間休息了,回去之前他對著方從心冷笑:「我是不是你們口中常說的工具人?該我出場時就催我催得要死要活,我礙事了又一腳踢開?」何小平心有慼慼地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的。方教授走後,馮老師給我盛了一碗溫涼的桂圓八寶粥,讓我敷完後吃。老人一般睡得早,今天為了我熬那麼晚,我催馮老師早點去休息。馮老師故意學著方教授感嘆工具人的樣子,兩手疊在後面幽幽地飄走了。等兩位長輩一走,我也沒什麼形象好計較了,立馬把冷敷袋一扔,抱著碗就喝起來。我本來擔心張子琴,光顧著餵她,也沒顧得上自己的肚子,今晚又是追跑又是被打的,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大概是我吃得太狼狽,方從心都沒忍心說我,只是撿起那個冷敷袋,幫我摁在鼻樑上。我說不用敷了,方從心說要謹遵醫囑,我說那我自己拿吧,方從心說奶奶讓你半仰著頭,你一手舉碗一手拿勺,是用腳拿這個嗎?我就只好端起碗來飛速地往嘴裡倒。等我幾口吃完放下碗,何小平在我正對面,支著頭,賊溜溜的眼睛看著我。方從心接了個電話暫時離開了,客廳只剩下我和他兩人。為了不冷場,我說:「今晚謝謝您了。這麼晚了讓您為我跑一趟。」「應該的。您是我們公司的客戶,我幫著維護客戶利益就是維護客戶和我們之間的關係。」他一說客戶,我就心虛了。我又把上次在方從心那兒沒問明白的問題重新提了出來:「我這點錢對貴公司來說算什麼,哪值得您興師動眾。」「嗐,不是錢的事兒。」「我聽方從心說,好像和黨派什麼的有關係。」何小平點頭:「確實。」他從餐桌上拿出兩個調味料瓶,一左一右地放好,說:「我們公司有兩個派系,一個派系是大方總,一個派系是小方總。大方總是小方總的堂哥。小方總就是方從心咯。」我不禁想到了九龍奪嫡的故事,正襟危坐道:「我懂了,為了利益兩人不顧兄弟情分對著幹了,是不是?」何小平「嗯」了下。「那現在大方總和小方總,誰占上風?」何小平指了指左邊的調料瓶,五官聚在一起嘆了口氣:「當然是大方總了。那簡直是對小方總的無情虐殺,有時候欺負得太慘,我們手下人都看不下去了。」我嘴巴張成了圓形——平日裡方從心在我前面光鮮亮麗吆五喝六的,沒想到他在公司這麼慘啊。我看他這戰鬥力不說穩贏,怎麼也得混個勢均力敵吧?「你們大方總還有沒有點人性了?自個兒弟弟還虐殺。」何小平:「你別激動。馮老太太說了,你不能激動。」他擺擺手,又嘆了口氣,苦哈哈地說:「商場如戰場,怎麼可能兄友弟恭?我給你看看哈,前一陣子大方總給我們群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