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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很想執行看看。」「好吧。我仔細跟你講解下這個追女孩子的步驟哈——」然後我就引經據典,把偶像劇裡演的那一套都說了一遍。我看方從心聽得挺認真的,眼神手勢都很有反應,我就越說越多,一時都有點收不住。壞心情似乎也被暫時拯救了,正說到口乾舌燥的時候,方從心突然說:「該做題了。」「我這不是跟你講理論嗎?」「理論沒什麼用。趕緊做題去。」「沒用你聽半天!你這叫過河拆橋!」「拆什麼橋,就你這豆腐渣工程橋有什麼值得拆的啊。」「……」來自方從心的o:天堂和地獄離得很近,只在她一句話 一念間。我看到我人生的曙光了。
第46章 不準打架(1)
第二天一早,我收到了學校給我發的保研透過的郵件。因為之前導師跟我打過招呼,我也沒有特別欣喜雀躍的感覺,畢竟「數學之美」要是掛科,這通知也就收回去了。而且從昨晚上床到今早起床,趙孝孝與陌生女子曖昧不清的樣子和張子琴說「被蒙在鼓裡的女人真可憐」的神情交替在我眼前閃現,磨得我精神恍惚 心力交瘁。我想這事兒不能再拖下去,我還是趁早得和張子琴說清楚才是。可是問題又歸結到了原點:怎麼說才好呢?我糾結了很久,想的各種方案不過是正面往張子琴心口上還是從背面往她心口上插刀的區別,就更加神傷。昨晚陸陸續續下的幾場雨,澆落了不少半青不黃的殘葉。我出來得早,學校的保潔還沒來得及徹底打掃完。我有一下沒一下地踩在落葉上,肩膀突然被人一拍。我扭頭,喲,這個小土妞是哪個非洲小國的?小黑妞朝我笑了笑。我再定睛一看,我的媽,這——這竟然是長寧大學首富 我的首席閨蜜王姿琪!你去我國西部美黑了啊?!先不說這個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都不知道我一個人承受了多大的秘密!!!我握著她的手,委屈地看著她。她箍住我的手,激動地看著我。然後就聽她說:「你是我朋友嗎?」我說:「我要入了傳銷,第一個發展的下線肯定是你。你呢?」她說:「哪怕你有朝一日做了數學老師,我也敢把孩子送到你班級裡。」好了,話說到這份上,證明是肝膽相照 生死相交的好朋友了。可以說正事了。我剛想張嘴,王姿琪雙眼亮得跟審問室裡的大白燈,撩起自己的劉海問我:「說,你看見了什麼?」我看了看她光潔的腦袋,懵逼地伸手摸了摸:「沒長痘,長大智慧了?」「屁啦!」她拍掉我的爪子,「這兒寫著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這個人民的叛徒,還不向組織老實交代!負隅頑抗,牢底坐穿,知道沒有?」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問她:「那你看見我這兒有什麼東西沒有?」她摸了摸:「反骨?」我也拍開她的手:「你沒看見我這兒長了一圈問號啊?」我落下劉海,邊走邊問:「吃早飯了嗎?一起去阿梅姐那裡吃啊。」「寧吃單身狗給的糠,也不舔狗男女踢翻的肉湯。」我看錶:「我給你十分鐘,你再不進入正題,我就自個兒吃去了。」我作勢要走,她一把拉住我:「哎呀,哎呀,我剛才說的是片花,現在就放第一集 。」她甩了甩不存在的水袖,往後退了一步,正色看我:「你當年是不是答應過我,我們要一輩子都在一起不離不棄,一起住養老院,相互給對方插導尿管的?」我點了點頭。 誓言不敢忘。王姿琪在我耳邊幽怨地唱起了閩南語歌:「啊哈,心愛的心愛的人/你講只愛阮一個人/只剩孤孤單單的我目眶紅——」我說:「我可以跳過第一集嗎?」她說:「不行,情緒鋪墊沒到位,我怕你第二集入不了戲。」我撿起地上的枯枝架在她脖子上:「這樣可以了嗎?」她點點頭:「可以了。我給你放最後一集。」我說:「好的,我洗耳恭聽。」然後她火力全開地開罵:「好你一個負心人!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要不是張子琴昨晚上跟我說你有男朋友了,我還不知道要被瞞在鼓裡多久!來,你給我點首《綠光》,不,給我來首《草原之歌》,啊,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