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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門口,又被父親亂棍給打了出來,天底下還是母親最疼兒,阿九躲到了村東頭小木屋裡頭,當媽的每天偷摸給兒子送飯。
這錢嘛,阿九的父親當家,母親說不得算,更何況阿九欠的這賭債不是一個小數目。
阿九被帶到局裡,對於這幾天的行蹤,他一臉無奈,說他成天就躺在小木屋裡頭,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更別說出去晃,就怕債主找上門來。
他說,那個叫秋哥的債主是一個狠人,不還錢,缺個手指頭,少個腳指拇那是家常便飯,他哪裡敢跑出來晃蕩。
這就是說除了他媽能夠證明她一直沒出門之外,沒有第二個人能證明。
這個證明顯然不靠譜。
不過,當阿九聽到趙明明遇害了之後,雙眼包了眼淚水,最後愣是沒有止住,梨花帶了雨,哭得那個叫一驚天動地。
由此可以見得,這娃和趙明明的關係是真的鐵。
阿九哭夠了,要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好傢夥,眼睛都哭腫了,這不缺水咋地?
當警方問及趙明明最近有沒有與別的什麼危險人物來往,或者與什麼人結怨沒有?
阿九回答:「警官,像我們這群人,成天在地界上混的,來往的人物都是一些膽大的,哪一個不危險?這結怨嘛,還真沒有。明明姐出手大方,行事雖然張揚了一點,但性子還算是大氣。」
在問及趙明明與其父母的關係怎麼樣的時候,阿九倒是說了一些有用的線索。
他說:「警官,像我們這樣的孩子,但凡家裡頭的父母瞅我們順眼一些,誰個願意成天在外頭瞎混?明明姐酒喝多了說了一嘴,說她父母成天只曉得賺錢,除了在金錢上面能夠無限滿足她之外,一切都是漠不關心。
她說,在那個家裡,她與父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最近,明明姐與其父母鬧得很僵,原因是因為她不上學,她父母斷了她的經濟來源。前段時間,她找我喝酒,還是我的一哥們付的錢。
那天,她酒喝得有點多,說了好多胡話,她說在那個家裡,她一直就沒有感覺到溫暖,她還曉得,其實她爸在外頭養女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指不定在外頭給她添了弟弟和妹妹也未可知。
對於她的母親,明明姐也是滿口怨言,成天只曉得逛街,上美容院,對於她這個女兒,還不如對家裡頭那隻狗子關心。
那天散酒局之前,明明姐甩了手裡頭的酒杯,放了狠話,說要找人將她父母給做了,省得以後有人來跟她爭財產。
明明姐性子豪爽,放大話也不是一天兩天,當時我沒有在意,我以為她只是在氣頭上放的大話而已。沒想到」
阿九這娃說到這裡,又嚶嚶地哭開了,讓丁丁特別瞧不起他,當即吼了一嗓子。
「你娃,能不能爺們一點,跟個女人似的。」
阿九才抽抽答答地止了哭。
16號晚上,那個與趙明明一起出現在趙家的那個男人不是阿九,那又會是誰呢?
看阿九那個慫貨樣,說他是兇手,鬼都不帶信的。
當丁丁問阿九,趙明明最近與其它什麼人走得近,或者有沒有和什麼窮兇極惡之人來往的時候。
阿九說:「警官,那天晚上喝酒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明明姐,我為了躲債,不敢出現在人前。但據我所知,並沒有。明明姐最瞧不起那些只長肉不帶腦子的野蠻人,更不可能與他們有任何來往。不過,警官,明明姐雖然性子烈了一些,但我相信她還不至於找人殺害自己的親生父母吧!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會不會是兇手脅迫她的?」
脅不脅迫,除了兇手以外,只有另一個世界的趙明明知道。
本來以為找到阿九,案子就會撥雲見日,沒想到終點又回到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