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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心很虛,耳垂下面還掛著一隻偷跟來的和尚呢。
孟婆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捧著熱氣渺渺的茶杯,淡淡道:&ldo;還有一日就到七日之限了。&rdo;
當時他和夢非白定好的就是,留他在地府躲一週風頭,一週後該幹啥幹啥去,他仁至義盡了。
夢非白心中明鏡,點頭道:&ldo;你放心,過了明日我就回人間,咖啡店最近挺忙,少我可不成。&rdo;
然燈附在他耳朵下面,被碎發遮著,聽到此時心中不由感嘆,不愧是魔,臉皮真是非同尋常。
連日來咖啡店都被魔包場了,他界都不得擅入,留下的魔雖說大把大把撒鈔票,可他們完全不用員工來伺候,甚至連刷碗擦灰的活都攬了過去,不放過各種可能表現的機會,採月和地小花等一眾員工簡直閒得要命,每日吃吃喝喝日子不要太舒服!
夢非白給自己點了一根煙,&ldo;唔,回去以後也該把你交代的事辦好了。&rdo;
孟婆心底一鬆,&ldo;說的也是。&rdo;
不知怎地,他忽然想起了義道那張慘白的修羅臉。
從何而生,為何而生,孟婆已經不記得了。他孤獨慣了,身邊有個什麼在反而不習慣。
不是沒羨慕過黑白無常,牛頭馬面他們,起初判官和他相同,也是獨來獨往,再往後判官也有了可以陪伴身邊的,鍾馗從來不缺樂子,漸漸就變成了他一個,還堅持著百年如一日的無味生活。
對於義道來說,最重要的必然是重振修羅一脈,而不是整日泡在冥界,沾染著不該屬於他的死氣。
孟婆站起身,理了理微亂的衣襟,&ldo;我出去走走。&rdo;
酆都這城不簡單,他可以趁此機會探一探究竟。
夢非白頷首,又化為一縷浮遁入他的夢中。
當然不忘記拉著然燈一起,夢裡是他的天下,就算孟婆是夢的主子也無可奈何。
然燈得以恢復真身,朝他露出傻笑,&ldo;明天我們就要走了嗎?&rdo;
夢非白掐指一算,說道:&ldo;嗯,按耐了這麼久,有些東西應該快憋不住了吧。&rdo;明天走前應該可以看場年度大戲。
然燈嘆道:&ldo;總覺得你很厲害,掰掰手指什麼都可以算到。&rdo;
&ldo;因為我有腦子。&rdo;夢非白指了指自己的頭,大剌剌往孟婆的大白床上一躺,&ldo;像你這麼呆,肯定不會懂。&rdo;
六界之中沒有任何眾生敢站出來說自己通曉所有事,連修羅道的法寶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機率,他僅算個半吊子,可結合連日來見聞推斷,怎麼也八九不離十了。
&ldo;好好,我都不動。&rdo;然燈笑著脫了鞋跟著爬上床,只是沒等靠近夢非白就被大腳用力踹了下去。
夢非白眼皮都沒抬,&ldo;餓了。&rdo;
然燈怔了怔,苦笑一下。
這可是夢裡啊祖宗,我上哪兒給你弄吃的去。
他僵在地上沒動,半晌卻見一根小指挑逗似的朝他勾了勾,&ldo;還不快過來。&rdo;
真是一點也沒有身為儲備糧的自覺。
夢魔大大有些不滿了。
昨天換上了孟婆沒穿過的一套白衫羅褲,如今被夢非白在床上蹭動得有些凌亂,胸口露出大半,修長的腿也果露在外,白玉似的看得然燈兩眼發直,躁動不已。
偏偏夢非白還沒有這方面的自覺,眸中帶著十足的譏諷挑釁。
簡直是……要命!
然燈已經腦補出幾萬字霹靂啪嚓的場景,可人卻像個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