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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宏超寫好報告後向有關單位遞交了上去,他滿以為一定會引起他們的重視,這件已經拖了8年的陳年積案很快就會解決。但劉宏超太天真了,他對那些機關和機關裡面的人抱有太多的幻想,他實際上也並不熟悉那些機關裡的辦事程式或者不如說是辦事的潛規則了。在又等了很久以後,他終於失去了耐心,到他最先遞上《控告狀》的公安局去詢問有沒有什麼結果。令他大失所望的是警官這樣對他說:&ldo;你們的《控告狀》沒有任何證據,我們個人也對這件事情感到十分蹊蹺,覺得可疑。但是現在並沒有什麼直接證據證明那個肇事司機犯了罪,也沒有證據證明那個老農民是死了還是失蹤了,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們就不能立案。&rdo;警官停了一會兒,看著失望的劉宏超又說:&ldo;除非在什麼地方發現了老農民的死屍,而且證明他是死於他殺。&rdo;
看來,走刑事是走不通了。劉宏超心想,如果真的一定要有死屍出現並且還要證明是他殺公安局才立案的話,那麼全國每年不知有多少類似的案子公安局不管,不知有多少冤魂得不到昭雪。為什麼不能先對案子裡的一些可疑情況先進行調查,如果調查結果證明沒有什麼問題就不再繼續調查下去,如果在調查中發現了問題,豈不是皆大歡喜?這樣既可以讓那些潛在的犯罪份子得到應有的懲罰並告慰受害一方的人們,也可以還那些背著別人懷疑的黑鍋整天不得安寧的人以清白,化解許多的矛盾,讓社會更和諧。有什麼不好?這樣利國利民的在他們這些強力機關來說事舉手之勞的好事為什麼不去做?劉宏超實在是想不通。
然而,讓劉宏超更加大跌眼鏡的是後來他多次在那些機關碰壁以後。有一天,老農民家原來的那個律師請劉宏超一同到市政法委去找市政法委書記反映這個問題。那位律師掩飾不住興奮說:&ldo;老劉啊,這次我們去反映應該會是有結果了。這個政法委書記我認得到,他原來是我們一個地方的人,我很熟悉他。&rdo;
聽了那位律師這樣一說,劉宏超本已對這個案子快要熄滅的熱情又被點燃了,他趕快收拾起材料就趕去與那位律師會面。
那是一個悶熱的中午,火辣辣的太陽烘烤著大地上一切,街道上的行人很少,稀稀拉拉的幾個人也儘量躲在街道兩旁的樹蔭下前行。市委大院裡也是靜悄悄的,只有樹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吱吱地叫著,聽著知了的叫聲,被火辣辣的陽光炙烤著,讓人有了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政法委書記的辦公室在二樓靠北頭的一間從外表看並不起眼房間裡,這棟大樓還是1950年代修建的,雖然已經過去了半個世紀,大樓的外表已經有些顯得有些陳舊,有些不那麼時髦了,但是辦公室經過了多次的裝修還是很現代化的,老式的木地板保養得很好,才打過蠟的地板顯得亮晃晃的,讓人走在上面不由得放輕了腳步,生怕踩髒了地板,更怕被地板滑倒。政法委書記辦公室的冷氣開得很足,劉宏超他們從外面的驕陽下進到辦公室時還不禁打了一股冷戰。書記的辦公室並不大,最多隻有20來平方米,室內除了書記的大辦公桌以外就只有兩個雙人沙發和一個茶几,不過書記辦公桌背後的牆壁全部被一個大書架遮住了,大書架裡滿滿當當的全是書,不過這些書都很新,說不定這些書中的大多數都是從來也沒有被人翻過的。書記只有40多歲,個兒不高,留著一頭寸發,不胖不瘦的,顯得很精神。政法委書記還是比較熱情,見了他的這個同鄉後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並且還一人給泡上一杯茶。寒暄完後,書記的同鄉就拿出材料詳細向書記匯報了此事。他說完後劉宏超又接著向書記匯報了他最近的調查結果和他的看法以及向有關部門反映情況後的結果。
政法委書記聽後沉吟了好一會兒,從他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出他心裡的想法。良久,書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