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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著我,意味深長的四個字緩緩脫口而出。
“姐姐,這位顧伯伯是清源哥哥的父親,也是咱們蔣家藥鋪的掌櫃。”蔣碧荷說。
“清源哥哥又是誰?我認識他嗎?”我用力的在腦海中搜尋這個名字,但一無所獲。
蔣碧荷對我笑了笑,又說,“清源哥哥是。。。。。。。。”
但蔣碧荷話沒說完,便被沈毅打斷了,沈毅低沉地說了句,“碧微,我們得回去了,軍中還有事等我。”
“對對對,你們今天先回去吧,改天再回來看我們!”說話的是我娘。又聽見我爹說蔣碧荷一嘴,“碧荷,你今天怎麼這麼多話?”
車子開出蔣府過後,沈毅叫常遠先送我回將軍行轅,他搭另外一部車去辦事。
而我腦海中一直迴盪著那個名字,清源,清源,忍不住去想這個人是誰。
沈毅巋然不動地坐在我身邊,窗戶開著,一陣冷風吹來,他打了個噴嚏,這一個噴嚏將我從沉思中拉了回來,我趕緊伸手去脫身上的衣服,卻被他摁住,那明亮如星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只覺得臉上發熱,粗糲的手上傳來點點溫度,我們坐得很近,他低沉而有力的嗓音傳入我耳中,“穿著吧,我沒事。你的衣服落在蔣府了。”
“還是你穿吧,我看你都打噴嚏了,怕是要感冒。”我抽回手來,又被他立即抓住威嚴道,“別鬧,我大男人一個,什麼陣仗沒見過,這點冷風就能將我吹倒了不成?”
我悻悻然看著他,嘁了一聲,被他一瞪,我二話不說瞪回去,他接連著又打了幾個噴嚏,我趕緊將衣服脫下來扔到他身上,調侃地說,“嘴硬!趕緊穿上,別跟我在這磨磨唧唧的,眼看著就要到家了,常遠你將我放在門口,再送沈將軍去辦事。”
沈毅皺著眉頭意味深長地看我,我讀不懂他在想什麼,也不敢迎上他的目光。
016:突如其來的車禍
車子一直開到門口,常遠替我開啟車門,我正準備下去時,沈毅一把拉住我的手,我迎上他的目光,那刀削一般的面孔上透著一股威嚴凌厲的氣息,而眼神卻是暗含著溫柔的,他說,“今夜可能回來不了,你別等我。”
他那粗糲的手拉著我的,掌心的溫度漸漸升高,不一會兒就有了一層薄薄的細汗,我趕緊抽回手來,給他一個白眼,說,“少自作多情了你,誰說要等你了!”說畢,便踏下車子往裡走去。
走了很遠,我仍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盯著我,許久許久,直到我和月棠走到噴泉處,才聽見汽車發動的聲音。
我站在噴泉前,只感覺自己心跳未平息。那眼噴泉是羅馬式的,高揚起的水柱好似從天上撒下來,透著絲絲清涼,朦朦朧朧的水霧在陽光的折射下,美不勝收。
月棠匆匆從後面趕上來,見我停在噴泉前,著急說,“小姐,進去吧,將軍說秋日風寒,您身體剛痊癒不久,可吹不得風。”
進了大廳,紀曼柔正在大廳同人喝茶,法國復古沙發上坐著一位身穿小壽字織錦旗袍的女子,看上去約摸二十五六,挽了個髻垂在腦後,脖子上掛著一串瑩潤如玉的珍珠項鍊,腕上是一隻翡翠鐲子,簡單大氣又不失身份,見我回來,紀曼柔眼睛都沒抬一下,倒是那女子連忙站起身來,向我打招呼道,“沈夫人。”
“您好。”我望著眼前眼眸如畫的女子微微一笑,“不知太太是。。。。。。。”
“外子是沈將軍手下的師長陳秋生,前幾日在婚禮上,我們見過。”她抬起頭來細細說,我這才發現,她眼眶有些紅,像是哭過。
“原來是陳夫人,不好意思,失禮了。”我說。
紀曼柔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招呼陳夫人說,“韻宜,再多說幾句廢話,茶都要涼了。”
陳夫人尷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