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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讓我相信他的謬論。
“照你這麼說,你喜歡夏荷,那也不是喜歡,那是天長日久產生的依賴感是吧?”我挑釁的看著他。
夏淵搖搖頭,說:“我對夏荷,和你對我不一樣。”
我不愛跟他繼續爭辯感情的問題,他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拿刀子劃我的心臟。
“你就自欺欺人吧,就把我對你的喜歡當成毒蛇猛獸吧,你可勁兒的作吧。但是,你管不到我這塊兒,我就喜歡你,我樂意。你好好管著你的心臟吧,千萬別讓它把我裝進去。千萬別啊,記住了。”
“我這人,給我點兒陽光我就燦爛,給我點兒水我就抽根發芽。你千萬別對我有一丁點感情,只要有一點兒,我就能把它給沸騰了。”
我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毛病,為什麼那麼排斥我的感情。難道我的感情和別人不一樣?我的感情是長綠毛了還是塗毒藥了,怎麼就那麼不受他待見呢。
夏淵還想說,我搶話,“別說了,咱倆說不到一塊兒。我得睡了,得養好精神,明天好去勾搭何一茂。”
我又得幫他辦事,還得受他的打擊,他把我當成鐵心鐵肺的女金剛了麼。我外表看著再堅強,我的心臟也是血肉做的,軟著呢。
上半夜我沒睡的好,床太軟了,跟雲堆似的,老覺得一翻身就會把雲堆壓出個窟窿,從天上掉下去。特不踏實。
下半夜,我把被子扔地上,卷著在地上湊活了半晚上。
睡地上比睡床舒服多了,雖然硬了點兒,但是沒有那種不牢靠的感覺。
谷波破門而入的時候,見我睡在地上,特驚訝的問我:“你怎麼跟狗似的,喜歡睡床邊。”
我搓了搓眼睛,站起來,把被子扔到床上,“床太軟了,睡著不舒服。”
“你就不是有錢人的命。”谷波撲到床上,滾了兩圈。
我應了一句,“對,我不是豌豆公主。”
谷波突然爆笑出聲,在床上捂著肚子亂打滾兒,就好像聽了什麼了不得的絕世大笑話似的。
我沒好氣的問他:“你過來幹什麼啊?”
谷波好不容易止住笑,擼了把頭髮,狠狠喘了兩口氣,說:“來給你化妝啊。”
他可真積極。不等我去找他,他自個兒送上門來服務。
我戳穿他,“你是來看眼找樂子的吧。”
“答對了!”谷波蹦下床,興奮的都發癲了。
他殷勤的給我化妝。
今天這裝扮比昨天還誇張,給我腦袋上卡了個小孩拳頭大小的紅色小帽子,上面又是蕾絲又是花的,弄的跟演歐洲宮廷劇似的。
我把帽子扯下來,“咱能不能別這麼誇張,稍微樸素點,行不?”
谷波搶過帽子,堅持要卡在我腦袋上,“你不懂,男人都喜歡這樣打扮的。”
打扮的跟唱大戲的似的,男人能喜歡了?是特定型別的男人會喜歡吧?就譬如他這樣的神經病。
“谷波,這口紅顏色太紅了吧?跟喝血了似的,滲人啊我說。”我想擦掉口紅。
谷波阻止我的舉動,“何一茂保準會為你發瘋的。”
“是嚇瘋吧。”我翻白眼。
谷波拍了下我的腦袋,“別亂動,白眼兒也別翻。你要是把假睫毛翻掉了,就等著鬧笑話吧。”
青天白日的,我這身打扮,根本不敢出門,出去絕對是個焦點,回頭率百分之一萬。頭頂上卡著紅小帽,一身蕾絲紅裙,紅色的高跟鞋,血紅的大嘴唇,全身上下,跟塗了血一樣。
谷波再三保證,何一茂肯定會為現在的我著迷。
谷波說,他了解何一茂,因為何一茂和他是同種型別的人,喜好保準一樣。
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