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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了我,讓我念念不忘,成天猥褻的窩藏在我的夢裡頭,勾搭我做少兒不宜的事兒,這不能就這麼算了!
夏淵就是個病毒,一個長了蟎蟲的小青春痘,原本只是一點點的違和感,後來不知不覺的,連成了一大片,最終成了難治的絕症。
他以為,讓夏回去看我,讓夏回給我安排個正當的工作,就可以把對我乾的那些事兒一筆勾銷了。這不可能。
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有來有往的,他自個兒沒法做任何決定。
欠了我的,如果我不要,可以不還。如果我要,就必須得還我。就算他不欠我,我想要,我也會千方百計要到了。
我做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行當,從來都是無中生有,從別人那裡拿來。我想拿,就必然要拿到。
谷波來找我做事兒。
他讓我跟他去趟魔都,配合他弄個鐲子回來。他說這鐲子在第五季的手腕上戴著,第五季是個防心很重的人,很難弄到手,他自個兒辦不好,需要我配合。他說我這人鬼心眼兒多,讓我想個好招,不聲不響的把鐲子弄到手。
第五季這個名字很是妙,跟電視劇集似的,要是不特殊指出,沒人知道是個人名。我以為第五季姓第,我還讚美了兩句,說這姓挺個性的。谷波說我沒見識,是個井底裡的癩蛤蟆,他說第五季是個複姓,複姓第五。
“還有複姓第五的?”
谷波鄙夷的說:“你真是頭髮短見識更短,不止有複姓第五的,從第一到第八都有。”
我摸了摸脖子,不跟他糾結見識長短這個問題。
我問他:“你這事兒急不急,不急的話,我先辦點兒私事,很重要的私事。”
“你有什麼私事?要是想弄錢,就別折騰了,我先給你用。”谷波說著就要掏錢包。
我制止了谷波,“不是錢的事兒,我是要找個人,很重要的人。”
“誰啊,說出來聽聽。”谷波斜眼瞄我,菸灰一抖,落在了我腳面上。
我搖搖腳,甩掉腳面上的菸灰,“你不認識,你要是認識,我早找你幫忙了。”
“你管我認不認識,先說出來聽聽。”谷波很強橫。
我想說假話忽悠他,可又擔心他知道夏淵這回事兒。他訊息靈通的很,保不準就認識幾個有陰陽眼的。即使不認識,透過我坐牢之前做的那些事兒,他也能猜測出來一部分真相。
“這事兒得我自己去辦,別人幫忙了,我心裡不舒坦。”我也強硬了態度,不準備把夏淵的事情說出來。
谷波站了起來,把菸頭扔到地上,狠狠的捻熄了。
“別跟我耍心眼,給你十天時間,你把你的事兒給辦妥了。”他走的時候,把門摔的震天響,就好像跟門有仇一樣。他也就抓著門不會說話,所以可勁兒造。如果門會變身會說話,早連吼帶罵的揮拳頭揍上去了。
他不化妝的時候,清秀的跟剛長出來的竹筍似的,但是開門關門都特別兇猛。來的時候,就跟土匪進村一樣,用腳踹門,走的時候,又跟攻破城牆一樣,轟當摔門。遇上個心臟不好的,說不準就被他嚇進醫院去了。
我被他摔門的這個動作弄的挺糟心的。
其實這幾天我一直糟心著,從夏回跟我說夏淵的事兒開始,我就一直在糟心,只是剛剛糟心的更厲害了。
我還有十天時間,我得儘快找到夏淵。
想找夏淵,那得先從夏荷那裡下手。我當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我也不習慣直統統的去幹什麼,我喜歡迂迴的。
我跟了夏荷一天,半夜還去夏荷家裡摸了一通,只找到夏淵的一堆相片。我摸了幾張出來,把剩下的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回家以後,我仔細的翻看著摸回來的這些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