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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鉤,如今竟不知讓那個該萬死的東西給壞了……”
駱三爺截口說道:“要照您這麼說,那暗中散發這些信件的人,分明是叛逆一夥。”
譚北斗唇邊掠過一絲詭異笑意,微一點頭道:“不是他們是誰,自然是他們。”
駱三爺道;“這種通風報信事兒應該罪加一等。”
譚北斗道:“那當然,只讓我查出他是誰,我馬上把他就地正法,要他的腦袋,論公,是叛逆—夥,論私,他斷人財路,砸人飯碗,存心跟我譚某人做對,等於是我譚某人的對頭仇家,駱三爺,這趟車是你押車掌舵,車隊裡出了這種事.你可不能袖手旁觀,不聞不問啊!”
駱三爺道:“那怎麼會,駱三又怎麼敢,只是,譚老,怕只怕那散發這些信件的人早跑了。”
譚北斗道:“何以見得?”
駱三爺道:“譚老請想,他散發這些信件的目的,只為救他那些同黨,如今目的既已達到,他焉有不跟著他那同黨一塊兒逃走的道理,自不會再來在車隊裡等您拿他。”
譚北斗冷笑一聲,搖頭說道:“不,駱二爺,你錯了,那些個叛逆盜賊雖然一個連一個的自這法網邊緣逃脫,可是那散發這信件的人,他還在這個車隊裡。”
駱三爺心裡跳了一下,道:“譚老說那散發這些信件的人還在車隊裡?不會吧!”
譚北斗搖頭說道:“不,他一定還在這個車隊裡,我敢拿我譚某人這三字‘大鷹爪’擔保。”
駱三爺心裡皺了一皺,道:“譚老是當代名捕,是位成名多年的老江湖,經驗歷練兩稱老到,眼光自是高人一等,譚老要這麼看,駱三自不敢多嘴。”
譚北斗微一搖頭,道:“駱老弟,不是譚某人故意給你找麻煩,我所以這麼說是有把握的。”
駱三爺道:“駱三想聽聽譚老的高見。”
譚北斗沉吟了一下,然後抬眼望著駱三爺道:“駱老弟,據你我所知,這些信件是散發而不是為送給某個人的,是不是?”
駱三爺也是經驗歷練兩稱老到的老江湖了,可是卻被老狐狸譚北斗這雙銳厲目光看得有點不安,他道:“我是這樣猜想,卻不敢斷言,譚老請想連我那輛車邊都丟了一張,這不是散發是什麼?”
“對!”譚北斗一點頭,道:“我也就是把握這點說它是散發,而不是專為送給那個人的,既稱散發,那應該是這車隊的每輛車他都送到了,照這麼看,分明那人不知道那些人是他該救的人,也就是說他分不出那些人是叛逆,那些人是安善良民,再根據這一點看,那散發這些信件的人,根本不是叛逆一夥,而該是個吃飽了飯沒事,好管閒事,存心跟官家過不去,跟我譚某人做對頭人,他既然是這麼個人,不是叛逆一夥,他用得著跑嗎?又能跑到哪兒去?”
譚北斗不愧是個成名多年的老江湖,不愧是當代的名捕,他這一番論斷可以說是入木三分,一針見血,駱三爺聽得心頭震動,一顆心登時又繃緊了三分,不得不點頭說了—句:
“對,譚老目光銳厲,料事如神,駱三好不佩服。”
譚北曩了,搖搖頭,道:“其實這也沒什麼,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誰還看不出這個來,散發這些信件的人簡直是個蠢才,笨得無以復加……”駱三爺沒說話。
譚北斗話鋒微頓之後,接著說道:“現在咱們再看看這張信,墨跡新幹,分明是剛寫好的,這車隊藏文房四寶的地方不多,從這前後兩點看,那散發這些信件的人已呼之欲出,駱老弟只根據這兩點去杳,我保管天不亮便能手到擒來,我還有事,不能分身,一切都偏勞駱老弟了,這是為朝廷,為官家,駱老弟又是這趟車的押車掌舵人,想必不篡辭,這散發信件的人雖然不是叛逆一夥,可是正如駱老弟剛才所說,這種事通風報信便得如同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