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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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他媽來這兒幹什麼?”
石猴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撩起胳膊,瞧著那小臂上紅的似出了血的五指印,又瞄了一眼那精壯的身板子,翻一白眼兒,冷笑,“我來介喝湯來了。”
那暗地裡的意思是,既來介玉堂,我他媽不洗澡還能做嘛!
按說在平日,咱小猴爺兒保不齊早就一腳斷了他的命根兒,可只用餘光瞄那麼一眼眼麼前那精壯異常的身板子,再思及今兒早上床上那幾番交手,石猴子心知自己不是介主子爺兒的對手,要是這會兒動手,她純是那黃瓜上案板,找拍。
再者說,她這性子雖是素日散漫卻不是那傻小子睡涼炕,凡事全憑火力壯,她可不傻,按說介倆光腚拉查的一男一女在介水池子裡頭舞拳頭弄腳,到了後來啥下場誰又說的準?
所以咱小猴爺兒也只能做那片刻胯下的韓信,躲在那水裡只留一張衛嘴子逗殼子。
可奏是這張衛嘴子吊著那滿口兒的不屑也讓咱七爺兒這京油子氣的心窩抽抽。
延珏突然一掃怒氣,睨著那猴兒,只扯嘴兒輕笑,就她那話順坡下道,“如何?湯可好喝?”
石猴子散漫的撥弄著眼麼前兒的水波,也不瞧他,只道,“介王八湯味兒不錯,奏是介王八烹的還差點兒火兒。”說了這句抬頭瞧著延珏道,“要麼你這再坐下泡會兒?”
噫~!——
介拐著彎兒罵他睿親王是王八,介石猴子絕對京中頭一號啊!
可奏在這滿堂子的水兒都等著怒極的七爺兒拍上來的當前兒,卻只聽得那水面‘咕噸’一聲兒,接著一陣爽朗的笑聲,您再瞧——
呦喂!那七爺兒竟真真兒的落座到了那石猴子旁邊兒!
“嘖嘖,福晉這張嘴呀……”他說著抓起石猴子的一雙手,翻過手心那麼一瞧,笑道,“呦喂,還真是個雙斷的烈貨。”
這一倏的變性兒,可是給咱小猴爺兒弄一楞,待反應過來,立馬要抽回手,卻奈何力氣不敵那延珏,反被他一把拉到跟前兒。(。pnxs。 ;平南文學網)
只聽‘嘩啦’一水聲兒,那小猴兒已是被這七爺兒的一雙鐵臂圈到身前。
這抽冷子被裹到一滑膩如緞的身子裡,那石猴子是全身一僵,鼻端一陣清爽體香襲來,片刻只覺骨頭逢裡竄著涼氣,通體生寒。
如此無縫隙的貼合,她才發現,這延珏的身子竟是如此滑涼!
掙扎,掙脫,扒拉嫩胳膊,蹬那小肉腿兒。
咱小猴爺兒使出了那一連串吃奶的動作,也沒撼動了了那延珏半分。
可不?
咱這七爺兒他雖是素日散漫,可要說這醉心的騎射摔跤,在這宗室子弟裡,他敢叫頭號,沒人敢說二!
“用不著撲騰,這三條腿兒的蛤蟆少見,兩條腿兒的女人這北京城多的是。”
嘿!
要說介話一般女人可聽不得,可偏生咱小猴爺兒一聽,倒是心落了地,只是這受制於人,難免這心頭掰不開瓣兒,不由得緊咬下唇,憋的一張俏臉兒是通紅。
那模樣兒,瞧的延珏眉眼彎彎,皆是笑意,他彎下頭附在那小猴兒耳邊,吹著氣兒道,“爺兒不過是想給你講個段子,福晉聽著便是。”
石猴子別過頭,氣道,“有話奏說,有屁奏放!”
延珏也不惱,只把玩著手裡頭那小猴兒柔嫩嫩的手,漫不經心,娓娓而談,“這前些年爺兒剛玩兒鳥那會兒吧,皇阿瑪賞了爺兒一隻邢臺將軍墓的紅子,那可是全國最好的紅子鳥,那叫口,甭提多脆生了,就是那性大,才帶會兒府上那會兒,那是成日裡頭伸脖壓槓,在那籠子裡頭撲騰,可是給爺兒折騰壞了……”
“你介磨磨叨叨的到底是要說嘛?”受不了這鳥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