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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醫院？」
她很希望丹虎去醫院徹底檢查一下，
打出內傷，脾臟壞了，明天就不是醜的問題。
「沒有，我有數，打架要護著內臟跟腦袋，
這兩處打壞了，人就要死了，」丹虎看她專注地
給自己冷敷，忍不住又說：「我以前常打這種架，
那時候都沒死，現在更不會了。」
「為什麼要打架？」孟惟讓他拿著自己敷，拿消毒紙巾
擦他的臉跟手。
「我媽走得早，沒有爸爸，
我就去混社會，混飯吃。」
丹虎伸出手，看她擦拭手背破皮的地方，擦得很輕柔。
「那你現在也是為了混飯吃，才加入幫派嗎？」
她的聲音裡聽不出是支援還是反對。
「一種生活方式。」丹虎拿捏不出她的意思，
回答得很剋制。平時不會遇到這種多打一的事，
今天為了找餐廳，放鬆了警惕。
「你爸爸去哪裡了？」丹虎沒有很多表面的創傷，
能收拾的地方有限。
孟惟把用過的紙巾放到塑膠袋裡，跟他並肩坐在一起。
「你今天，是不是跟傑西卡吵架了？」
丹虎第一時間就收到了猴子發來的影片。
「嗯。」孟惟撇了一下嘴，是個很不屑的樣子。
「她說得沒錯，我確實是私生子。」丹虎放下冰塊，
他第一次對別人說這件事，不知道以什麼樣的表情示人。
「只是她不知道我是誰家的私生子，」
頓了一下，丹虎接著說：
「你記得王雅雯嗎，她看到了我的學生證，
發現我證件上的姓並不是鄭。鄭是我媽媽的姓，
我喜歡她給我取的名字，所以一向不用後來改的名字。」
「她……發現了你不是那個姓鄭的煤老闆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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