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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團護她周全。

她不過就是給自己一個理由，找一個藉口聯絡顧若清而已。

雨夜讓程斯言的遙望的眼神變得迷離，遠處一團薄霧，不知何時會來駛來一輛車，帶來她想見的顧若清。

煙一根一根地抽完，人還是沒有到。

後半夜的街上很久才會出現一輛車，車燈總會刺得程斯言睜不開眼。

她會不會不來？

向來自信的程斯言，陷入了自我懷疑。

她總能掌控局面，唯獨這件事，步步小心。

&ldo;滴滴滴！&rdo;遠處的汽車鳴笛聲，拉回了她的思緒。

她看不清車牌和顏色，只覺得車在減速，似乎也在叫自己。

是若清嗎？

程斯言面露喜色，可當車越來越近，看清車牌和顏色後，她的笑容凝在了臉上。

車窗開啟，是凌陌的臉。

&ldo;上車，回去了。&rdo;

&ldo;好你個顧若清，自己不來，把陌陌叫來。&rdo;程斯言氣紅了臉，本就酒意上頭，這會更暈了。

凌陌見她不動，拿把傘過來接。

這一幕很熟悉，曾經程斯言也在大雨中接過她，現在風水輪流轉了。

即使程斯言和凌為詳離婚了，她和凌陌依舊是無法割捨的親人、姐妹、朋友，甚至高於這些情感。

&ldo;你不是不喜歡喝酒嗎？&rdo;凌陌吃力地扶著她坐進車裡，自己衣服卻濕了大半。

&ldo;偶爾我也需要發洩一下的。&rdo;程斯言本來還期待顧若清坐車裡，可發現車後座空無一人後，情緒更加低落。

&ldo;你以前說發洩只需要抽菸就行了，不需要用喝酒這麼極端這麼喪氣的方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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