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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來歲了，突然對女人感興趣嗎？顧若清不信，她拒絕過太多人，可這次她更多是害怕。

她有著無法跨越的心理障礙，什麼都不配擁有。

如果註定會失去，她寧可不開始。

&ldo;程總這句話真是好笑，我沒什麼可讓你圖的，我們現在也不是合作關係，你倒不必如此。&rdo;顧若清說話時避開了程斯言的雙眼。

&ldo;你先把粥喝了再說。&rdo;

&ldo;我不喝。&rdo;顧若清總覺得程斯言這麼驕傲的人，多打擊幾次必然會退，所以會故作冷漠。

程斯言卻不氣不惱，淡定自若地端起碗，&ldo;不願意喝難道是要我餵你？&rdo;

&ldo;程斯言！這是我辦公室，你注意著點。&rdo;

&ldo;注意什麼？&rdo;

&ldo;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說話正經點總可以吧。&rdo;顧若清無語至極，餵她開什麼玩笑，兩個人年齡加起來七十多了，對話還那麼幼稚。

&ldo;吃飯就是件正經事，你非要這樣，我也沒其他辦法了。&rdo;

&ldo;好好好，我吃行了吧。&rdo;顧若清無奈地搖搖頭，&ldo;你把粥放那吧，我等會就吃，你可以走了。&rdo;

&ldo;你先吃，吃完我還有點正事要說。&rdo;程斯言很自覺地離開辦公桌，她怕距離太近，會讓顧若清想逃。

她坐到沙發上，顧若清勉為其難地拿過海鮮粥，嘗了兩口，問道：&ldo;有什麼事說吧。&rdo;

&ldo;好不好吃？&rdo;

&ldo;嗯，不錯。&rdo;

程斯言笑意加深：&ldo;你先吃，不著急，冷了就不好吃了，我開過來可要蠻久的。&rdo;

&ldo;你&rdo;顧若清無奈地抬起勺子，&ldo;程斯言，我可不是個受威脅的人，不吃你這套。&rdo;

&ldo;不吃我這套，你不也吃了？&rdo;

顧若清瞪向她，程斯言秒變臉，立馬認錯乖巧樣兒，&ldo;謝謝顧總給我面子，謝謝！&rdo;

&ldo;你有什麼事情說吧，我吃完飯要繼續開會，如果你現在不說，等會我也沒時間聽。&rdo;

&ldo;我想看著你吃飯也不行？&rdo;

顧若清沉默，不想搭理她，&ldo;你不要得寸進尺。&rdo;

&ldo;我沒有哦，我真有正事。&rdo;

&ldo;現在就說。&rdo;

&ldo;我想繼續跟清創合作，別家公司做的都不好。&rdo;程斯言挑剔，顧若清專業，挑剔的人需要專業的人，不過這只是她的說辭而已。

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不是公事，是私心。

就當她假公濟私了，誰叫公司是她的，為所欲為一次又何妨。

顧若清反應平淡，似乎不奇怪，她邊吃邊說：&ldo;我們行規你知道的，不可能同時做兩個有競爭力的專案。&rdo;

&ldo;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其實有個很好的辦法。&rdo;

&ldo;什麼？&rdo;

&ldo;你讓季茗去重新註冊個公司就好了，許多公司都有兩個抬頭，你們也可以，季茗名下的公司專門做我明基專案，不就可以了？我還可以給你們介紹點其他業務。&rdo;

顧若清吃飯動作緩了緩，依舊沒有抬頭，這是個辦法，甚至是個無可挑剔的好辦法。

可是，何必呢？

&ldo;那你自己去問阿茗要不要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