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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鐵衣向趙福及阿青道:“你兩個可以下去了,從今天起,廚房將有人日夜輪守護衛,另外,做好的菜食切記先以銀器試試,這一次,幸虧趙福的辣醬放晚了點,那兇徒不察才被我無意中看出破綻,否則,只怕麻煩就大了,但你們記住,幸虧不是每次都會降臨的,活命的重要倚仗,是在於自己的中心謹慎!”
趙福與阿青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熊道元低聲道:“魁首,以後,你的每一餐膳食,都由我先嚐後你再吃。”
燕鐵衣笑道:“別吃吧,毒死了你也並不是件愉快的事!”
打了個哈哈,熊道元道:“為了魁首的安全,我是赴湯蹈火,在所不闢,我……”燕鐵衣似笑非笑的道:“你慢一點再這麼慷慨激昂,視死如歸,先把那神出鬼。夯的對頭擰出來,以後有你充能的日子。”
熊道元咧咧大嘴,正想說什麼,廳外,一條魁梧的身影已風似的捲了進來“衙山龍”之一的孫三能。
燕鐵衣心腔子劇然一跳,立時沉下臉來道:“孫三能,你慌張些什麼?”
一個踉蹌剎住了前衝之勢,這位素有“八臂金剛”之稱的孫三能業已面紅耳赤,氣吁吁,他用力吸了幾口氣,方才將激動的倩緒勉強壓制下來,他兩頰肌肉抽搐著,仍顯得異常憤怒的道:“稟魁首,道上可真有這他他孃的、落井下石的畜生,他們找得好一個“乘虛而入”的機會……”
神色冷靜沉著,燕鐵衣慢慢的道:“不要衝動,理智一點,孫三能,你已經叫怒火燒昏了頭,連說話都語無倫次,說不清楚了!”
熊道元也忙道:“別急,孫老三,慢慢的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哪?”
又吸了口氣,孫三能強行控制自己感情的波動,然後,他才悻悻的道:“魁首,“雙蛇教”的兩個頭子之一“蛇郎君”阮為冠率領他的“七君子”方才抵達總壇大。號之外,指名叫城,口口聲聲說要報卻六年之前那一箭之仇!”
燕鐵衣眉梢子一拐,冷沉的道:“除了阮為冠與他手下的“七君子”,還有別的人麼?”
孫三能道:“露臉的就是他們八個,是不是尚有其他幫手就不知道了,魁首,他們分明是打聽到本社近日迭遭事故,正值人心惶惶,偵騎四出而內部空虛之際,趁這個機會來檢便宜……”
熊道元忍不住激憤的道:“阮為冠敢情是吃了狼心豹膽了?居然敢找上我們的山門來叫戰?六年前為了爭奪“大金河”的水運買賣,叫他們栽的那個筋斗還不夠狠麼?創痛猶新,他就會忘記了不成?這一遭是非把他“雙蛇教”不行!”
擺擺手,燕鐵衣平靜的道:““蛇書生”費冥心沒有來?”
孫三能搖搖頭,道:“只有阮為冠為首,我看,“蛇書生”費冥心六年之前被魁首以“太阿劍”重創,恐怕如今活著沒有都是問題……”
燕鐵衣嚴肅的道:“當時我是把費冥心傷得不輕,但對不至喪命,如果沒有意外,他該還能活命才對。”說著,他站了起來,道:“我們出去看看吧!”
熊道元一面往外走,一邊低促的道:“魁首,“雙蛇教”自從六年前在“大金河”與我們火拚過一場之後,大大的傷了元氣,從那時起便收了他們在“紫雲山”的教旗,遠走他處不知所終,今天卻又突然在這個時刻,這個節骨眼上出現索憤報仇,恐怕是有什麼用意吧!”
沿著到大門前的寬闊道路匆匆邁步,燕鐵衣沉穩的道:“劇我想,他們主要的目的是報那六年之前的一箭之仇,其次,也是藉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打擊我們,以便做為“雙蛇教”東山再起的倚仗,他們早年因為我們而栽倒,如今,當然也必須雪前恥才能再站起來,總之,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形勢只怕不在表面上那樣單純。”
熊道元恨聲道:“這一次,魁首,我們可要將他們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