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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珍寶的玉佩失而復得了。”
“玉佩?”
白若雪記起之前確實看見他的腰間掛著一塊玉佩,之前玉珏案的時候她曾經從當鋪掌櫃那裡瞭解過一些有關玉的知識,一眼就看出那玉佩只是一塊廉價貨。
“這玉佩對二少爺來說,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聽二少爺說,這是他孃親留下的唯一一樣東西。不過具體情況我並不太清楚,你們可以問問二少爺的奶媽。”
白若雪讓姜捕頭記下奶媽蔡氏的住址,又繼續問道:“這玉佩是如何失而復得的?”
“前幾日晚上,二少爺的幾位同窗為了替他慶祝中舉,在千客來酒樓聚餐。他本來酒量就不怎麼樣,那晚回來喝了個爛醉。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為他更衣的時候發現玉佩沒了,他的右手上還有不少抓痕。二少爺說是回來路上逗一隻小野貓的時候被抓了,可他一直挺討厭貓啊狗啊之類的,怎麼會去逗貓?我估摸著是喝酒的時候不小心讓哪位姑娘給撓了,二少爺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白若雪和姜捕頭詫異地對視一眼,莫非這手上的抓痕是蘇玉姣留下的?
錦鳳並沒有留意到兩人的神情,繼續回憶道:“二少爺發現玉佩丟了以後頗為懊惱,還不快了好一陣呢。不過今天早上更衣的時候,那玉佩又回來了,二少爺說有人拾到後送了回來。”
聽到這裡,白若雪腦中產生了一個疑問:這玉佩看起來再普通不過了,與安家二少爺的身份根本就不匹配。誰會撿到之後知道是安家二少爺所丟的呢?除非這個人見過這塊玉佩。
“你看到是誰送來的嗎?”
“沒有。”錦鳳搖了搖頭,之後又想起了某件事:“前天晚上有人給二少爺送了一封信,昨天早上我拿給他看。他看過之後特別激動,說有要事要出去一趟,不過出去之前他急匆匆地先跑了一趟賬房,不知道和這事有沒有關係。”
能從錦鳳身上打聽出來的線索也就那麼多了,今天的天色已經很晚,接下去的調查只能等到明天再說了。
白若雪命人將安顯才的遺體先運回義莊再作打算,不過她本能地感覺到那塊玉佩在此案中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於是先取了下來收作證物。
在回去的路上,虞知縣有些焦急地問道:“白姑娘,此案你有沒有頭緒了?安家可是本縣的大戶,要是處理不及時可不太妙啊!”
白若雪朝他搖了搖頭,答道:“如果我的預感正確,本次案件的兇手將會是一個相當難纏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