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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你十輩子的銀子,也足夠。” 她笑了,腦袋又挪回來,抬手摟住他的脖子:“真的?” “真的,都給你,好不好?”唐釗抬手摟住她的肩膀,哄著她輕聲說。 她摟著他的脖子搖晃著,笑吟吟地重複道:“十輩子,都給我。” 唐釗笑,隨著她一起搖:“嗯,都給你。為什麼要這麼多銀子?” “要養唐釗這個美人,他身子弱,要養多多的大夫,要買多多的補藥。要養咪咪,咪咪好可憐,咪咪被狗咬受傷了。要養孩子,孩子要像唐釗那麼漂亮,要像我這樣壯實...” 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唇瓣,唐釗眼神逐漸炙熱,她現在的樣子完全不是平日裡見誰都舔笑的小商人,眼神無辜,像是尋求撫摸的野貓,沒有討好,沒有敷衍,只有讓人心軟的乖順。 他只跟她說了喜歡,而她已經想到孩子的長相了。唐釗有些苦笑,長期的服藥導致不育,對於子嗣方面看來要讓她失望了。 她砸吧了一下嘴唇。 唐釗看著她醉醺醺,軟呼呼的模樣,轉念,如果她喜歡孩子,從旁支過繼一個讓她養也是可行的。 唐釗抬手試了一下醒酒藥的溫度,柔聲詢問:“渴了?” 她乖巧地點頭,鳳眼微眯,像是日光下貓的瞳孔。 唐釗將碗端到她唇邊,她紅唇微張,喝了一口醒酒藥,砸吧了一下,眉毛緊緊擰在一起,“好難喝。” 唐釗笑著把她腮邊的頭髮挽到耳後:“乖,喝了就舒服了。” 安謹言往後退了推,醉眼惺忪看了他手裡的碗一眼,使勁地搖頭:“這個碗,醜,不喝。” 唐釗被她的嬌憨的樣子逗笑了,還是個以貌取人的小娘子,怎麼總誇他長得美,醉了也守住兜裡的銀子,怕養不起他? 唐釗起身,衣服卻被安謹言攥在手裡,回頭跌進她惶恐的眼神中,只聽她說:“你要走了嗎?” 他坐回,對上她的眸子:“我給你換一隻漂亮的碗,你乖乖喝光光,好嗎?” “嗯。”安謹言有些後知後覺的害羞,趕忙鬆開手,翻身轉向床裡面,緊緊抱著錦被。 看著她乖巧地蜷縮在床上,唐釗趕忙把醒酒湯倒到花釉瓷碗中,落葉般天藍色釉紋落到深藍色的釉面上,正是安謹言醉酒時嚷著要拿走的那套魯山花瓷。 唐釗拉起又要昏昏欲睡的安謹言,把魯山花瓷碗放在她眼前,眉眼含笑地說:“看,這個漂亮了吧。” “嗯。”安謹言乖乖就著碗沿喝了一口,手指順著釉紋慢慢移動,滿眼歡喜。 唐釗看著她愛不釋手的模樣,“就這麼喜歡?還有別的喜歡的物件嗎?” 她傻呵呵地笑,抬頭眼裡亮晶晶地說:“有呀,好多好多。” 唐釗又餵了她一口,問道:“說出來,都給你送到跟前,可好?” “喜歡你府裡的琉璃罐子!那個”她興奮地抬手指著牆上掛著的唐釗的畫像:“特別特別喜歡,咪咪也喜歡,喜歡三三壚那個大酒缸。”ωωw.Bǐqυgétν.net 就這樣,安謹言說一個物件,唐釗趁著她歡喜趕忙喂一口醒酒湯,一碗醒酒湯就這樣喝下去了。 唐釗心滿意足地看著乾淨的碗底,想把她哄著按倒在床上讓她休息,這小娘子的力氣可真大,按了幾次硬是沒按倒,他只好握住她的肩頭柔聲說:“乖,你睡一覺,我都給你拿來好不好。” 安謹言笑著躺在枕頭上,乖巧點頭,柔聲說:“好。” 唐釗一手撐在枕頭上方,一手給她蓋好錦被,然後輕輕拍著,低頭看著帶著笑意昏昏欲睡的安謹言,笑意浮現在眼底:“博君一笑,甘之如飴,原來是真的。” 她突然睜大眼睛,嘴巴吧唧了兩下,委屈地說:“嘴裡好苦。” 唐釗聞出了小玉熬的醒酒湯,是用的苦參,苦參確實是除伏熱腸擗,止渴,醒酒。但是苦參味極苦,遠不如用葛花,心想可能是安謹言家中藥材就地取材。 唐釗手背撐著臉頰,低頭詢問:“喝些水?” “糖漬梅子。” 唐釗沒有依她,起身倒了些水,放在床邊,便要扶她起身。 “糖漬梅子。”酒醉的安謹言變得有些嬌蠻。 唐釗眸光深深,隱含笑意:“糖漬用酒封存,你現在不能再吃了。” 她緩緩抬起頭,面頰帶著酒後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