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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謹言還沒來得及轉頭,就被莊蓮兒握著肩膀頭轉到後面,下巴靠在安謹言肩膀上,結結巴巴地說:“安胖子,那...那那...那個人是唐爺?我沒看錯吧?” “他頭上那頂幞頭...跟你手裡的...是一樣的吧?” 安謹言看著遠處的人,長大嘴巴,一臉震驚。 莊蓮兒搶過安謹言手裡的幞頭,舉起來,跟唐釗頭上那頂認真比對了下:“天吶,還真是一模一樣!”她瞄了一眼安謹言的臉,低聲嘀咕:“什麼情況,那天沒見唐爺再買一頂呀~” 唐爺坐著輪椅出現在戲臺前,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上的活,停下了交談,都一臉驚訝地看著他頭上的豹紋皮毛幞頭,有大膽心細地看看唐爺的幞頭,又裝作不經意地瞄一眼莊蓮兒手裡的幞頭。 安謹言看著唐釗,一直以來唐爺不喜戴幞頭,或許是今天雪後初晴,天氣寒冷得厲害,不過這個幞頭被唐爺戴著,真漂亮。她嘰嘰咕咕說了句:“果然人美,戴什麼都好看。” 莊蓮兒心想,如果表哥知道花想首飾鋪獨一份的豹紋皮毛幞頭被唐爺戴在了頭上,肯定又要高興得團團轉了。不過本就嬌弱秀媚的唐釗戴上這樣一頂黑黃相間的幞頭,走在雪地裡,越看越像一朵迎春花。 輪椅上的唐釗,把身上的狐裘扔給了我唐影,在戲臺周圍轉了好幾圈。 唐影急得直撓頭:“我的爺,這麼冷的天氣,您這是要作死呀。”當然,他只敢心裡嘟囔嘟囔,不敢說出來。 一身富貴瀾袍,戴著豹紋皮毛幞頭的唐爺,在冰天雪地裡,很快就凍得鼻頭髮紅。 莊蓮兒目瞪口呆地開口:“唐爺這身子,不怕冷嗎?”她有些不明白唐爺這個動作,入秋就裹著狐裘不放的嬌弱之人,就為了踐行對錶哥的承諾,宣傳這身富貴瀾袍,不至於吧? 安謹言吃著糖葫蘆,走到唐釗面前:“你也買了一頂豹紋皮毛幞頭?” 周圍的人都在悄悄地觀察唐釗,她裝作不經意地邊溜達邊靠近些問他。 唐釗停下,看了一眼一眾人,周圍的人紛紛撤回視線,開始忙碌。唐影順勢把狐裘給自家爺披上。 唐釗看著安謹言點頭:“是。” 安謹言嚥下口中的糖葫蘆,邊溜達邊說:“你戴著好看。”富貴瀾袍的剪裁讓唐釗的身形看起來不再那麼弱柳扶風,黑黃相間的幞頭,為他添了生氣。 唐釗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得意,不自覺轉動著輪椅隨著她溜達的步子,仰頭問:“真的嗎?” 安謹言咬著最後一顆糖葫蘆,疑惑地低頭,撞上了他帶著笑意的桃花眼,像是掉進了溫暖的錦被裡,傻傻的“啊?”了一聲。 唐釗聽到這聲,以為她在說場面話,眼裡的笑意淡了些,又不想生氣嚇到她,轉著輪椅走開。 安謹言呆呆地立在原地,咔嚓一聲,咬碎嘴裡的最後一顆糖葫蘆,皺著眉頭,心想:“唐爺,又怎麼了?” 冰冷的空氣裡,從唐釗咯吱咯吱的輪椅聲中,傳來一聲:“來!” 安謹言把糖葫蘆的籤子扔掉,握緊了手裡的幞頭,快步跟了過去。生怕慢一點,這尊琉璃美人又無緣無故生氣,美人生氣多了影響美貌。 唐釗一行三人從戲臺走遠後,戲臺上準備唱戲的、奏樂的、整理戲服妝容的,都三三兩兩湊在了一起。 “沒想到唐爺穿上最近長安城時興的富貴瀾袍,更俊俏了。” “那頂豹紋的幞頭太好看了,我也要去買。” “哎,我看那個胖子也戴著一頂豹紋幞頭,嘖嘖,可不如唐爺好看。” “對,所以呀,你就別去買了,買來戴上也不像唐爺那麼俊。” “他倆為什麼會戴一樣的幞頭?這豹紋的幞頭整個長安城也沒見別人戴過呀。” “咳...咳...傳聞唐爺是斷袖,你們說,會不會...” “哦~”眾人發出一致心知肚明的附和聲。 “這個胖子是不是就是上次傳聞跟唐爺有私情的那個?” “你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他還在西市賣扇墜,我那時還跟著人群去西市圍觀過他,就是他!” “哦~~”又是一陣心領神會的應和聲。 “我看那身富貴瀾袍也不錯,最近長安城很多胖子都穿著,沒想到還有體瘦的人也能穿的款式。我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