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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令西補充。
“好了好了!”宋毅嘆了一口氣,“我應了你便是!”
三個女人一臺戲,要是他再不點頭,估計耳朵都會被磨出繭來。
於是這一場鬧劇以宋羽翩的勝利而告終。
宋羽翩身子還未完全康復,宋毅夫婦答應讓她暫時待在天地門,等傷好了再回去。到時候謝寒再派人上門提親。由於方家的親事還擱在那裡,宋毅急著趕回去處理,當天便帶著宋二夫人趕回去了。
謝寒親自送到了大門口,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宋莊主請放心,方家那邊謝某自會處理好的。”
“怎麼,還叫宋莊主?”宋毅不悅。
謝寒一怔,隨即改口:“是我疏忽了,岳父大人大人慢走。”
周令西聽到這句生澀的“岳父大人”,撲哧一聲笑得很沒形象,被謝寒瞪了一眼這才收斂。
“謝門主,羽翩就拜託你照顧了。”宋二夫人無疑是最開心的。她多年的願望總算視線,宋羽翩成了天地門的夫人,她就徹底鹹魚翻身了,以後看大夫人還敢給她臉色看。
謝寒點頭:“我會好好待羽翩的,二位請放心。”
“嗯。”宋毅點點頭便上馬車了。
周令西對謝寒說:“舅舅,你以後有的受了,宋羽翩那丫頭看起來挺老實,沒想到她會想這麼餿的主意,嘖嘖。”她說這話本來是想調侃一下謝寒的,誰知接下來謝寒的話害她震了一震。
謝寒說:“主意是我出的,匕首和血包都是我給她的。”
“……”
半晌,周令西才從震驚中醒過來,她聲音有些顫:“舅舅……你你……”打死她都不會想到謝寒居然會想出這種主意。她的確不相信宋羽翩能想出來,但是更加不相信謝寒能想出來。
“怎麼,不信?”謝寒的表情再正常不過了,好像他只不過做了一件吃飯睡覺一樣平常的事。
周令西傻笑:“呵呵……信啊,怎麼不信……可是舅舅,你怎麼不實現跟我說一下,害我嚇得半死。”
“跟你說了你會露餡。”
“才不會呢,你根本就是重色輕外甥女,竟然不跟我講,我生氣了!”周令西佯裝生氣,掉頭走開了。
謝寒搖搖頭,寵溺地笑笑。
宋羽翩和謝寒的事情一結束,周令西便和沉音築音二人喬裝趕去了蘇州。她們沒有直接回神兵閣,而是先去滿堂彩找了期音她們。彼時拾音、思音和念音已經到了,她們七個人總算又聚在一起。
她們之間屬沉音最為聰明謹慎,江湖閱歷也最豐富,期音向她詳細說明了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她大為讚賞:“沒想到你們會出奇招。不錯,神兵閣勢力強大,且很有可能和魔教是同盟關係,但這個樊齊的確是開啟神兵閣大門的鑰匙。”
“對了,樊齊呢?”周令西問期音。
期音笑得眉眼擠成一團,“他現在還粘著芳姐呢。惜音你說得果然一點都不錯,對付樊齊,賭錢和色誘是最好的辦法。”
剛嫁到神兵閣的時候周令西就摸清了每一個人的底細。樊齊和樊一風的父親樊勝簡直就是兩個極端。樊勝野心勃勃,胸懷大志;樊齊酒色為友,胸無點墨。說得難聽一點,樊齊就是個草包,吃喝嫖賭無所不精,唯獨不會幹正事。
周令西看著手中樊齊立下的字據,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樊一風的要是知道她經營的一切毀在樊齊身上,他會怎樣想,呵!”
“我覺得,僅僅是一張紙起不了什麼作用。”沉音說,“重要的是上面的內容。要想將樊一風的軍,我們必須讓這張紙上寫的東西曝光。”
“沒錯。”周令西點頭,對期音說,“你去告訴芳姐,讓樊齊再寫一張字據當做存根,然後派人把這一張送到蜀山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