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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ldo;而且你的語氣也不好。&rdo;
一連串的譴責，書念雖然說話的語調平平，似乎沒放多少情緒在裡面，只是在敘述剛剛發生的事情，卻說的謝如鶴啞口無言。
書念還想說些什麼。
謝如鶴忽地轉過來，抓住她的手，塞了顆糖到她手裡。
已經到了謝如鶴家門口。
書念低頭一看。
是以前她經常拿來收買他的芒果軟糖。
謝如鶴的喉結滑了滑，還抓著她的手，沒有鬆開，低聲道：&ldo;賠罪。&rdo;
書念沒反應過來。
隨後，謝如鶴垂下眼，又從外套那個口袋裡拿了一顆糖出來，遞給她。
&ldo;碰到你的手，再給你一顆。&rdo;
第20章
書念看著手中的糖，以及還被他抓著的手。隨後，又抬眼看著他，納悶地問：&ldo;碰個手賠什麼罪?&rdo;
謝如鶴沒回答。
書念沒接過他手裡那顆，也不再繼續提剛剛的事情。她收回手，撕開糖紙，把糖放進嘴裡：&ldo;那顆給你吃。&rdo;
兩人進了房子裡。
謝如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虛握了握。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她手上的溫度。
他的心情忽然變得極好。
從玄關進到客廳。
方文承正坐在沙發上，面色沉重，宛若經歷了什麼慘痛的事情。注意到他們回來了，他立刻站了起來，稍稍露出個慚愧的笑容。
書念跟他打了聲招呼。
方文承還頂著做給謝如鶴看的自責表情，勉強地朝書念笑笑：&ldo;書小姐來了啊。&rdo;
謝如鶴忽然開了口：&ldo;方文承。&rdo;
方文承立刻看向他，十分禮貌端正：&ldo;老師有什麼事情嗎?&rdo;
謝如鶴扯起嘴角，像是因為有另外一個人在場，他的語氣不帶利刃，甚至有點溫柔，似笑非笑地：&ldo;最後一次。&rdo;
&ldo;……&rdo;方文承莫名後背一涼，清楚大概是因為徐澤元的事情，&ldo;好的，我明白了。&rdo;
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氛圍，書念覺得有些怪異，但也沒多說什麼。
很快，方文承被謝如鶴吩咐了幾件事情，之後便出了門。時間也到了，書念跟著謝如鶴進了錄音棚。
一進入工作狀態，書念就會很正經地喊謝如鶴&ldo;老師&rdo;，似乎並不希望他給她任何一點的優待。偶爾他的語氣生硬一些，她也只會很懊惱地想著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
在棚裡的時間，他們一般很少會聊私人的事情。
只是偶爾會提及幾句。
書念進了棚裡，走到話筒前戴上耳機。她調整了一下狀態，清了清嗓子。下一刻，耳機裡突然傳來謝如鶴的聲音：&ldo;書念。&rdo;
書念點頭：&ldo;老師，我準備好了。&rdo;
謝如鶴從控制室裡看她，沉默了幾秒後，說：&ldo;先聽一下伴奏。&rdo;
&ldo;好的。&rdo;
耳邊響起了輕快明朗的旋律，夾雜著謝如鶴的聲音，略顯平靜，仿若只是跟她聊聊天：&ldo;你昨天跟方文承問我的事情了?&rdo;
&ldo;……&rdo;書念瞬間從狀態裡出來，有點尷尬，&ldo;方助理跟你說了?&rdo;
&ldo;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