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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還不如不練這門功法。
李水道瞥了一眼化作血漿的徐銀彪。
此人也算是有些小聰明,可惜沒有從根本上解決蛤蟆硬氣功的弊端,死的不算冤枉。
李水道看向了那名白牌,那白牌雙膝跪手中舉著一隻金蠍。
這是要向自己投降?
可規則允許嗎?
投降不殺人,擂臺戰可以算結束嗎?
若是擂臺戰不結束,半個時辰之後,是否要按照超時處理“格殺勿論”?
李水道看向了身處高處的禮堂修士,那禮堂修士面無表情,彷彿一切都不在意。
李水道緩步走向那名白牌,伸手抓向了金蠍。
“你我都是同門,金蠍給你,求你放過我。”白牌面露絕望,口中苦苦哀求起來。
李水道眉頭深鎖。
他不希望爛殺,可也不清楚規則。
畢竟他只是一張黑牌,只有紅牌才能讓規則例外。
就在這瞬間。
白牌突然出手,兩把金光閃閃的蠍尾鏢。一道疾速刺向李水道的腰椎,而另一道冰冷的鋒芒則射向他的胯下。
蛤蟆硬氣功雖然強大,但只要罩門一破便不堪一擊。
這便是他反敗為勝的唯一機會。
不僅能活下來而且還能獲得兩百功勳。
鐺,鐺……
兩聲脆響。
白牌的心沉入到了谷底,胯下陽穴和腰椎都不是李水道的罩門。
李水道不禁嗤笑一聲,巨大的拳頭猶如毀滅之錘一般,轟向白牌,以無盡的力量肆意地碾壓。
白牌被李水道的拳勁擊中,彷彿遭受了千鈞巨壓。
他的身體在空中旋轉著,血液如雨般噴灑而出,猶如一朵被粗暴蹂躪的殘破紅花。
一殺三,全滅。
咔嚓一聲。
李水道捏死了手中的金蠍,隨手一拋。
從他腳踝處跳出一隻碧玉蟾蜍,一口把金蠍吞入了它那湛藍色的腹部。
李水道走向了另一名白牌,此人雖然身受重傷,但卻尚有一口氣在。
他的同參金蠍護在身前,這頭金蠍如同一名忠誠無比的侍從。
碧玉蟾蜍瞬間變大,顯露出如同磨盤般大小的龐大身形,它伸出舌頭,迅速一口黏住了金蠍的身軀。
收回舌頭的瞬間,這頭金蠍也瞬間變大,用鉗子死死夾住了碧玉蟾蜍的嘴巴。
兩隻劇毒妖蟲鬥在了一起,一時間居然難分勝負。
蟾蜍雖然不怕蠍毒,但卻不代表蟾蜍就一定打得過蠍子。
李水道以手做刀,手起刀落,金蠍重創,無力倒地,碧玉蟾蜍輕鬆獲得勝利吞掉了第二頭金蠍。
還有第三頭毒蟲。
“咕咕……”徐銀彪死後,一頭血紅色的毒蛙從他的鐵褲衩裡跳了出來。
這頭毒蛙完全不知所措……
李水道一把抓住了毒蛙,將它塞進了蠱兜。
毒蛙自始至終沒有反抗……
有的毒蟲性格剛烈,同參死後絕不獨活,有的毒蟲性格軟弱,同參死後即刻投降,另謀他主。
當李水道返回到自己的囚籠,禮堂弟子在他的鐵柵欄上掛了一張紅牌。
李水道靠在牆上閉目養神,算算他已經獲得了四百功勳,待到結束之後,還要分兩百給家族。
這是要給的……
身為家族人,這點規矩是要講的。
畢竟父母兄弟姐妹,還有剛娶的女人都在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