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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銘便連連點頭,不乏興奮。
懷鬱招呼人去支桌兒,南煙坐在原處沒動,懶懶支著腦袋,靠近他一些,問:「他,跟你一塊兒的?」
懷鬱順著她看到懷禮,「有興趣?」
她挑一挑眼角,「你說輸了的人請喝酒,那贏的最多的呢?總不能白贏。」
懷鬱看她這般一板一眼,也笑:「你想要什麼?」
她懶懶散散晃動小腿,又望那邊的男人。
正此時,懷禮被拼桌的動靜打擾,抬起了頭。
不遠處正端詳他的那雙眼睛,此時一絲惹人楚憐的神色都無,反而浮起幾分挑釁與興色。
她沒直接說自己要什麼,徑直起身。
裙擺掃過高腳凳,像是悄無聲息的浪潮。
走向了他。
牌局過半,勝負難分。
這是一種玩法經典古早的俄式撲克,規則不同於傳統撲克牌,花色區別也很大。一局四人,還沒輪到南煙上場,桌上就陷入了僵局。
高銘贏最多,當然也有運氣加成,碰上的幾人都沒他會玩兒。他本人玩開了挺能引領氣氛,為了懷鬱許諾給他的那頓好酒,換著花樣,卯足了勁兒也要贏一贏。
懷禮玩得並不熟練。
初初還能應對,直到高銘喊了個叫做「翻女皇」的花樣,他捻著幾張牌,悶煙抽了不少,最後一輪遲遲不出手。
連懷鬱都開起了他的玩笑:「我這個堂哥什麼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個『遊戲黑洞』,我平時跟他打個別的牌他都能輸我一晚上,我都不忍心當他對家。」
一桌人善意鬨笑。
「懷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
「心外醫生,看不出來吧。」
「看不出。」
「要說你們怎麼不信呢,我也是醫生,也看不出吧?」懷鬱笑道,「知道uniheart麼?國內心外最好的私立醫院。我們就在那兒。」
「北京那家?」
「是呀。」
「你們都是北京人?」
「我是。他算半個吧。」
南煙坐在高銘身旁聽他們閒聊,盯一盯牌面,又去看對角位置的男人。
一張圓形牌桌侷促,咫尺間,她伸一伸腳,鞋尖兒就能碰到他的小腿。
他解掉了領帶,領口紐扣散開。頭頂光線頹靡,不知是否是被這僵持的牌局影響,如此看他也有幾分潦草的頹唐。
鎖骨下那顆小痣都透出別樣的性感。
皮相長得是真的好。
「高先生呢,是做什麼的?」又有人問。
「我是做葡萄酒的,」高銘笑一笑,「在我女朋友父親的酒莊做精釀師,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個職業。」
「這麼厲害啊,」南煙也跟著笑,她託著腮,讚賞地對他說,「高先生那麼懂酒,我還以為只是平時喜歡瞭解和收藏,沒想到居然是專門做這個的,精釀師?聽起來就很厲害。」
牌桌就她一個女人,方才便與高銘說說笑笑,好不愉快。如此一句吹捧,氣氛都曖昧了些。
懷禮抽一口煙,下意識看她一眼。
她恰好一個回眸,對上他的視線。勾唇笑一笑,又不動聲色別開目光。
「這位小姐呢,」有人問她,「你還沒介紹一下你。」
「我嗎?」南煙笑起來,明眸皓齒。
漂亮惹眼的女人在一群男人的牌桌上尤為引人注目,她晃一晃腿,腳腕兒上的鈴鐺發出細不可聞的聲響。
便有人低頭去牌桌下尋她的腳踝。
而懷禮隱隱察覺到,那陣細小如搔癢一般的聲響,就在他腿邊徘徊。綽綽約約,時近時遠。
她卻有些自憐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