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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裡戲臺上唱著大戲,童心陪赫曼在前頭看,茶童來說可以進後臺瞧瞧演員,赫曼有興趣,童心便給了點賞錢安排上了,而孫寧是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去的主,也生興趣,喊著他們等等。
她就將換回來的花燈都放在了茶桌上,無心顧及了,也跟著跑。
身邊少了一個人,童心回頭問白舒童,“童童,你不來嗎?”
白舒童擺了手,臉上是曬了一整日太陽的紅暈,粉粉的,說,“腳痠,我歇一會兒。”
童心略憂心,可看了一眼桌上還算相安無事的兩人,剛才一路走過來,他們也沒說過一句話,雖然辦完事他們要離開了,可邱寧,是他們的故鄉,以後還是會回來的。
總不能每次遇上了都避開走吧。
於是她就也沒說什麼,想著早晚得適應彼此,還不如順其自然,就轉頭帶了赫曼先生進後臺。
顧承璟對後臺事興趣不大,挑了一個正對的位置坐下,戲臺上唱的是《穆桂英招親》,他們入座時,已經演到了楊宗保出場,同穆桂英交戰。
演員聲音鏗鏘有力。
-只見他槍尖若雨銳氣盛,果然是武藝高強不虛言。
-只見她眉飛目揚抿嘴笑,團團遛馬不揚鞭。
......
鑼鼓鐃鈸齊齊響著。
刀槍互舞,打得激烈,楊宗保和穆桂英兩個初見印象好,可礙著臉面,都拉不下身段,針鋒相對。
臺下,沒有童心想得那麼好,是也差不多。
孫寧他們走後,茶桌上安靜,白舒童走了一天乏累了,坐下後,輕揉著小腿背。
茶童忙活著,擦桌子,倒茶,挪擺著茶桌盤子,動作利索麻利,見著同桌兩個茶客明明同來卻一句話不說,很是奇怪,將抹布掛在了腰間,也不敢多搭話一句,退到了旁側去等候。
白舒童揉完了小腿,抬頭看了一眼,見茶點都圍在自己一側,她眉邊意外了下,更見顧承璟就坐在旁座,兩人像舊時每回在南京聽白劇一樣,並排而坐,想想又每次最後都會坐到一張椅子上去,她有些緊繃,但也不好挪位,面上無波瀾地伸手,去拿了盤裡的兩三個花生,捏在手中。
視線也放在了戲臺上,看著穆桂英和楊宗保兩人拿著紅纓槍打著架,一句話沒說。
桌上靜靜。
直到,顧承璟咳嗽了幾聲,她提了下心,凝了眉,問,“我的是銀耳茶,還沒喝過,和你換吧。”
同樣目光也在戲臺上的人,輕應了聲,“嗯。”
白舒童將桌邊的茶推了過去,顧承璟則推了杯過來。
夜風輕揚著,彼此還算客客氣氣。
也各佔了一隅,井水不犯河水的安好。
可也很怪,兩人同桌,看著同一出戏,竟然話也不多說一句。
茶水置換了,見著她的不自在,還小心翼翼地怕搭話,顧承璟不由得勾了笑,手閒閒地拿起茶蓋撥了撥銀耳,黑瞳半闔覺無趣說,“吳家人一大早到飯店敲你們的門,沒找到你們,一堆的東西放了我們那。”
白舒童花生剝開了,沒吃,捏在手上,捻掉花生上的那層衣,看起來一心正在多用,聽了他的話,手顫了下,滾了顆花生下地,應,“回去後,我去拿。”
三四顆花生捏在手上也不吃。
顧承璟看了一眼,從她手中拿走了入嘴,動作自然,很熟稔。
白舒童低著眸子,手停了下,聽著顧承璟又問,“你們今天怎麼不去參席,不是還有事要找吳家人?”
他還要伸手到她手心裡拿。
白舒童乾脆就剝好了遞過去,免得碰了指尖溫,尷尷尬尬的,她說,“事情有其他的解決方法,不用特意去了。”
話一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