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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法古與不商返回金墉城後,在是否需要向唐雙舉通報並懇請其派人查詢莫小豐這一問題上,和陳山提,小德子等人發生了激烈爭執。
當不商將莫小豐派他出手解救被當作西朝諜候險些當街燒死的紫蘇,繼而可能遭到盤查的情況告訴陳山提等人時,幾乎所有人都主張立馬去向唐雙舉求助,以避免莫小豐發生不測。
最是牽掛莫小豐的小棗甚至提出,要把莫小豐的真實身份告知唐雙舉等人,以期引起洛陽當地官府的足夠重視,儘快找到莫小豐。
唯有祖法古一人,面對眾人的焦慮和不安,捻鬚不語。
當聽到小棗的話時,他毫不猶豫地搖頭道:"如果此時告知唐雙舉等人實情,那麼主公又何必要令小德子喬裝作他呢?豈不枉費了主公的一番苦心?”
"可是,太原公孤身一人在外,要是遇到什麼危險,誰能負得起這個責任?”身為衛隊長,陳山提深感責任重大,忍不住質問道。
祖法古實則心裡也牽掛著莫小豐的安危,只是慮及此時如向唐雙舉求援,不僅有違主公喬裝入洛的本意,更可能授人以柄,給以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一時還沒想出妥當的辦法,盯著陳山提說道:“決不可洩露主公的真實身份。。。然而,如果謊稱主公為御史,終究一天會真相大白的,你們以為合適嗎?"
陳山提望望小德子,小棗等人,嘟囔了句:"公子的安全為重,別的顧不得許多了。”
“我贊成陳將軍所言,眼下最重要的是確保公子平安歸來。”小棗首先附和道。
"小棗姑娘以為咱們現在哪裡?是敵國,還是危城?"祖法古目光犀利地轉向小棗,冷冷地問道。
“祖先生不會認為身在洛陽城內就萬無一失吧。"小棗迎著祖法古的目光,反唇相譏道。
祖法古正要開口反駁,有軍士來報,說是王大亮回來了。
原來,祖法古在路遇故友封元量後發覺有人在盯自己的稍,遂命王大亮引開盯稍者。
王大亮被傳進堂來,首先向祖法古稟報了他有意帶著盯稍者在街巷間閒逛的經過,繼而一臉興奮地說道:"一路上小的聽到不少議論,都在傳說官府內出了內鬼,所以在今天銅駝大街的儺會上差點燒錯了人。"
此言一出,陳山提,小棗等人無不大驚失色。
祖法古見狀,一邊斥退王大亮,一邊只得才將莫小豐命不商出手救人的事情告知了諸人,末了卻話鋒一轉,說道:"正是因為懷疑洛陽衙署出了內鬼,為確保主公無虞,目前暫不宜去向唐雙舉求助,只能靠咱們這些人儘快找到主公。”
眾人聽了這話,雖然覺得有幾分道理,可大都情不自禁地更加擔心起莫小豐的安危來。
陳山提衝祖法古一抱拳,慨然說道:"末將麾下所有軍士願聽從祖郎中差遣。"
祖法古此時計議已定,苦笑著擺擺手,對陳山提道:“金墉城內稍有動靜,司空衙署必會知曉,倘若動用大股軍士去尋找主公,何異直接去向唐某人求助呢?"
“那,依祖郎中的意思,咱們又能做些什麼呢?"
"諸位但需各安職守,照常行事,靜候主公返回。"說到這兒,因見陳山提等人臉上皆有不解之色,祖法古忙解釋道,“目前經允准,得以出入金墉者,唯祖某一人,故而只能由祖某盡力設法去尋找主公。”
"什麼,要我等待在金墉城裡坐等公子返回,你一人設法去找公子!祖郎中,你有什麼好的法子能找到公子?"陳山提瞪大了眼睛,問道。
"祖某的故友封元量任洛陽令尹多年,透過他的途徑,我想,很快就會有主公的訊息的。"祖法古思忖著不願把話說得太滿,略一停頓,說道,"諸位若放心不下,咱們且以二日為限,兩天內祖某如果打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