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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家裡沒有門,但我家在十六層,我天天爬樓梯上下樓都能累死,喪屍沒事才不會上來呢。
那兩個女孩也沒變成喪屍,萬幸……
我趴在窗邊,望著窗外,密密麻麻的喪屍都在遊蕩。
前幾天,這個不大的屋子裡,住了五個,一隻雞,有些擁擠,有時候我和魏英松輪流晚上守夜時,還能撞見某個女孩起夜…
然後女孩的尖叫吵醒所有人,一群人和一隻雞出來開地圖嘴炮,好不熱鬧。
可現在,我第一次感覺到這間房子有多麼大。
只剩我一個人了。
而屋裡的兩個少女,連喪屍都變不成。
估計是像長舌蜥蜴這樣的異獸,不會讓人類感染吧。
我突然像鬼迷心竅一樣,衝進另一間臥室,試著讓舌頭扎進屍體裡,很快,就有酸甜味的液體流入喉嚨。
我好像陶醉於此,不過很快,那種感覺就消失了。
還在納悶,卻猛地發現面前的少女只剩下皮包骨頭,腹部透過舌頭和口腔連線著我的喉嚨。
“唔…嘔!”
頓時胃裡翻江倒海,我連忙跑去廁所,把剛才的液體吐出來。
果然是血紅色的。
“媽的…”
少年不可置信地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和平常一樣,卻又好像遙不可及。
尤其是那兩隻眼窩裡,連眼白都泛紅的雙瞳。
……
恢復心態,我繼續趴在窗邊,靜靜地望著窗外密密麻麻的行屍走肉。
這次我全神貫注地控制舌頭,向樓下延伸而去,在一個喪屍面前稍作停息。
那個喪屍彷彿對這突然出現的東西很好奇,不過很快就沒機會再好奇了。
我的舌頭輕易貫穿喪屍的頭,和剛才不一樣,這次是無味的液體,但進入喉嚨之後,好像有股暖流從胃裡向外擴散,滋潤身體各處。
那喪屍很快被吸成皮包骨,沒了價值,舌頭一甩把他甩出去。
突然又感覺自己幹了什麼不可理喻的事,一種厭煩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總想找方法發洩一下。
我控制舌頭,拍飛一個喪屍頭,吸食他的身體。
這次依舊有暖流流過,就是…
“怎麼陰天了?”我微微抬起眼皮,緊皺的眉頭舒展不開,本來心裡就煩,一看這下雨天就更煩了。
“噼裡啪啦——”
“還打雷?”我眉毛一挑,把舌頭收回來,趕緊關上窗戶。
“劈!”
“臥槽啊!”
我關上窗戶,剛想回去床上躺會兒,就有一道雷精準地劈在我後背上,把我擊倒在地。
我狼狽地翻身,這才滅了被烤焦的後背上不斷冒出的煙。
“可能是巧合吧…”我安慰自己道,雖然閃電隔著窗戶隔著牆劈到我身上已經很不可思議了。
“轟!”
又一道雷劈在我臉上,半張臉都讓它燒黑了。
“你奶奶的,給你老子渡劫了是…嗎…渡劫?”
“臥槽不會吧!我還沒修仙呢你就讓我渡劫???”
我心裡一顫,險些沒磕桌角上,我乾脆脫下上衣,免得渡劫弄壞了衣服,我還得去一趟衣服店。
第三道雷來了。
“轟!”
聽見聲音的瞬間,我一拳打出去,還好把劫雷擊碎了。
只是手也裂了。
劫雷的聲音和雷聲幾乎會同時出現,這既是分辨雷電和劫雷的重要標準,也是破劫的一大線索。
我還沒顧上手臂疼痛,身體就開始癒合了。
天上又出現了太陽。
“三道雷?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