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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你可千萬要想清楚了再說,莫讓一些個莫須有的誤會,傷了我們姐弟之間的和氣。」依偎在杜鶴膝蓋上的杜斐斐,這會也是恢復了幾分鎮定,她拿眼望著杜嘉石,一字一頓,卻別有意義。
杜嘉石下意識望向盛蕾,見盛蕾沉著個臉,卻是輕微朝自己搖了搖頭,杜嘉石心中頓然有了主意,他向杜鶴行了一禮,這才回話。
「回爹爹的話,我趕到湖邊時,只看見奶孃一人站在岸邊,其餘並未再看到任何人。」
此話一出,盛蕾明顯可見,杜鶴,鍾氏及杜斐斐皆是鬆了一大口氣的模樣,她心中只覺好笑異常,一個個,都以為自己聰明不過,將旁人全作了傻子,當真是一窩子攪屎棍,到也不差誰誰了奶。
只瞧見,奶孃無比驚恐的眼神,盛蕾心中卻有一絲不忍,卻又覺得她活該,此事奶孃雖不是主謀,可定也脫不了幹係,前有冠玉落水,後有子惠難產,皆由她為引子,若不是恰巧這個時機有她在,後果只怕……不敢想想。
鍾氏的謀劃,一樣都不會落空。而現在,劉府的人,還在這裡,怎麼著也得推出個定罪的人,這人不是奶孃,便是杜斐斐,而鍾氏……
盛蕾看了一眼杜鶴,她絲毫不懷疑,有這個雙標到已經人神共憤的大老爺們在,就算鍾氏做出毀天滅地的事來,他也會替鍾氏兜著。
盛蕾心下早有思量,只冷眼見杜鶴和鍾氏二人,一唱一和,絲毫不給他人任何開口的機會,便將奶孃的罪行給定了下來。
「既是如此!周管家,此人帶我杜府懲戒之後,便交給劉府,至於貴府如此處置,我絕無任何異議。」
「那就有勞杜老爺了!」一直在旁聽著的劉府管家,一臉面無表情的朝杜鶴行了一禮,隨即揚袖而去,顯然是知道自己被當猴給杜鶴耍了。
「爹,你定要給女兒做主,好生處罰這奶孃,讓女兒好出了這口惡氣。」原本跪著的杜斐斐,見事有定奪,臉上的憂心自是褪去,換做一臉的明媚,站起身來,挽著杜鶴的胳膊,撒著嬌兒,得意的朝奶孃拋了個眼神。
這動作之下,盛蕾卻是一眼瞧見了掛在杜斐斐的手上的一抹翠綠,那模樣,倒是挺像冠玉口中所述引起昨日一攤事故的罪魁禍首。
盛蕾倒不知是該笑杜斐斐的狂妄自大,還是該嘆杜斐斐的目中無人了。
杜鶴快刀斬亂麻的將這攤子事給處理了,自然朝盛蕾面露得意的笑了兩下,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到坐在下首的時廊跟前,拍了拍時廊的肩,嘴裡說著抱歉的話,可面上卻半分羞愧的意思。
「時廊兄,讓你見了府上這堆破事,實在是不好意思。」
「是時某不識趣了!既然此事杜兄已有了決斷,那時某便不叨擾了!告辭。」時廊面上情緒半分不露,站起身來,朝杜鶴拱手一禮,作勢轉身,便要告辭。
「我送……!」杜鶴伸手,正打算送時廊出去的時候,只聽到一直端坐在主位上的盛蕾,開了腔。
「慢著!」
盛蕾原本是打算待外人都走了之後,再行發難,給兒媳一個交代,可事到臨頭,卻是改變了主意。
她在這府上,可謂半點話語權都沒有,既是如此,便是她有心責難,只怕也無人將她的話聽到而裡,可若有外人在話,杜鶴總得顧全一下杜府的臉面。
「你又打算出什麼麼蛾子!」聽到盛蕾開腔,杜鶴下意識裡便皺起了眉頭,想也不想,便直接質問了起來。
盛蕾只當杜鶴的話是犬吠,直接無視,轉而向身側的齊嬤嬤吩咐,「齊嬤嬤,將斐姐兒手上的串珠取下來,讓我看看。」
「是,夫人!」齊嬤嬤雖不知其意,可既是盛蕾吩咐,自然沒有不做的道理,上前兩步,走到杜斐斐身邊,伸手試圖去拉杜斐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