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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盛蕾在原身記憶中,已知杜鶴的英姿俊容,這般乍然相見,倒還是忍不住驚訝一番。
已近五旬的高齡,還能長成這般模樣,也難怪是個招蜂引蝶的主。
「讓,讓時廊兄見笑了!是下人們不懂事,該罰!該罰!」杜鶴罰著舌頭說著醉話,伸手掙脫身旁人的攙扶,微眯著雙眼,身體晃晃蕩盪的就往階梯上而去。
只醉酒迷濛,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滾下石梯,幸好一旁時廊伸手一把扶助,倒是免摔了個狗吃屎,這倒是讓盛蕾無比的遺憾。
不過,讓盛蕾總算鬆了口氣的是,她身後的護衛也是望見了杜鶴,這會慌忙將手從盛蕾的腳腕上鬆開,後退兩步,頭垂得低低的跪在了地上。
驚艷也只是驚艷,便是這杜鶴長得跟個天仙似的,盛蕾也是氣不打一處,失了禁制,盛蕾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而剛好,這會杜鶴也被攙扶著上了石梯。
盛蕾也顧不得自己這會禮儀有失,想起自己這短短白日的驚險和委屈,盛蕾提著裙擺,大跨兩步,走到杜鶴跟前,指著鼻子,便是臭罵道,「你這龜孫鱉兒子,這個時候才回來,莫不是等著給你全家收屍來著的吧!」
剛迎面上,就被盛蕾給罵得給狗血淋頭,兩個大男人頓是愣了一下,杜鶴微眯著眼睛,瞅了盛蕾半響,也不知其認沒認出盛蕾來,只見他推開時廊的手,晃晃蕩盪的湊到盛蕾的跟前,開口便是訓斥道,「你個潑婦!沒,沒見著有外人嘛!怎這般不嫌丟人,還不快,快給時兄道歉!」
盛蕾今日在這府上可謂是累半響,被人當猴子一般耍,這會是豁定了主意,管他是不是啥天王老子,反正讓她出了這口氣再說。
「你說我潑婦!還說我丟人!好,今兒個我也是豁出去了,我現在就潑給你看!反正丟的也是你杜家的臉,關老孃屁事。」提起裙擺,盛蕾一腳抬起,直踹在杜鶴的膝蓋上。
杜鶴本就站得晃晃蕩盪的,這一腳下去,直接仰了個翻兒,然後從石梯直滾了下去,便是時廊,想出手相助,也是來不及了。
時廊一臉錯愕的看著杜鶴摔了下去,轉頭面帶疑惑的望向盛蕾,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喊道,「可是嫂夫人!」
「哼!一丘之貉!」盛蕾沒有記憶中找到這人是誰,自然也就無從知曉時廊身份,可,能跟杜鶴這個大豬蹄子處在一塊的,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盛蕾冷哼一聲,自言自語又卻是說給時廊聽的吐槽了一句,然後一瘸一拐的從時廊身旁側身而過,往石梯下而起。
只是才走了兩梯,盛蕾卻又停下腳步,然後轉身又返回到時廊身側,極其敷衍的行了一禮,虎著個臉,不帶一絲感情向時廊請求。
「這位大人,老身久居深宅,未曾在外走動過,還請這位大人指明一番,離杜府最近的醫館何在,老身的孫兒和四子,如今皆是高燒不退,若再請不來大夫,只怕危矣!還請大人看在那龜孫的份上,給老身孫兒一條活路。」
時廊聞言,表情頓變得嚴肅了起來,取下腰佩,直拋給下面候命的一位飛魚服,「關州,你快去請盧太醫過來!」
「是,大人!」名為關州的飛魚服接過腰佩,在盛蕾的視線裡飛快的閃進一旁的巷內。
見人走後,時廊又向盛蕾解釋道,「嫂夫人不必憂心,這盧太醫就住在這條巷內,且今日輪休,想來很快就會到的!」
太醫!電視裡都是給皇帝看病的存在,有太醫在,想來冠玉和嘉石應該沒什麼大礙了!盛蕾頓是鬆了口氣,如釋重負的朝時廊笑了一下。
盛蕾是就事論事的人,雖然對時廊的第一印象不好,可既然幫了自己大忙,道謝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正要開口,盛蕾卻覺得心間兒一顫,頓時心生不妙,伸手胡亂一抓,隨即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