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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變了的，這麼多年哪會沒有變化，至少在以前，他從來沒有拿這樣的眼神看過他。
唐遠落下視線，發現桌上那幾盤他點的點心，宋亦川一筷子沒動過。
&ldo;因為什麼分的?&rdo;
唐遠再為他找理由這會都感覺到冒犯了，久積沉澱的氣性上來，當即問了回去，&ldo;那你呢，談過嗎?&rdo;
&ldo;當然。&rdo;
唐遠：&ldo;……&rdo;
唐遠：&ldo;幾個?&rdo;
&ldo;比你多。&rdo;
操。
第二章 朋不朋友
雖然語氣叫人很不爽，但聽到他說談過，還談了不止一個，唐遠還是鬆了口氣的。
他其實是希望宋亦川談過的，最好能談很多個，經歷吵吵鬧鬧，輾轉分分合合，體會過風月旖旎，也吃過愛情的苦，從生澀懵懂一腔熱血，到千帆過盡遊刃有餘。
畢竟情竇初開的美好年紀，碰上的卻是他這樣的人，唐遠很怕自己會給他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ldo;挺好的。&rdo;他低頭喝湯，小聲地感嘆了句，把那點再度搖搖欲墜的心氣一併嚥下去。
&ldo;哪裡好?&rdo;宋亦川看著他問。
唐遠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ldo;談戀愛不好嗎?&rdo;
&ldo;你覺得好?&rdo;
&ldo;……還行。&rdo;
說完這一聲還行，宋亦川終於不接話了，接下來是吃飯時間。
他吃他的，宋亦川吃宋亦川的。
來的本就有些晚了，店員說十點打烊，九點五十了他們還在吃，周圍一桌客人都沒有，打掃的服務員忙著擦桌子添碗筷，動靜不小，又因為他們這一桌古怪的吃飯風格，不時還要朝這兒看上兩眼。
那兩盤點心最終還是沒有人動，唐遠以為宋亦川是打算扔這兒了，買單的時候卻聽見他讓人給打包。
一共兩盒，宋亦川拿走了其中一盒，剩下的留給唐遠。
唐遠搖頭，宋亦川沒管他，直接起身走了，唐遠只能拿了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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