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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染是被熱醒的,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層汗,粘膩地不舒服。
睜開眼,腦子還有點懵,沒有反應過來。
身上蓋了一件黑色的衝鋒衣,徐染眨巴眨巴眼睛,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嚴季科的車上。
駕駛位上沒有人。
徐染坐起身,將衝鋒衣拿開,還是覺得熱,再脫掉自己的大衣,才覺得稍微涼快一點。
車內空調開得太足了,她伸出手調低了溫度。
顯示屏上的時間是下午三點。
她睡了得有三個小時了。
駕駛座的門被開啟,冷風灌進來,然後就看到只穿著一件毛衣的嚴季科坐進來。
見到徐染醒了愣了一下。
徐染打了個冷顫。
嚴季科見狀快速坐好,關上門。
“我看你睡得挺香,就沒叫你。”眼睛卻是沒看徐染。
徐染幾乎是上車躺下就睡著了,從醫院到徐染家車程大概是20分鐘。
到了徐染家樓下停穩,嚴季科才敢仔細端詳。
徐染是很白的,上一次幫她洗完澡上床也是素顏,但今天顯然更蒼白些。
眉頭微蹙,車內溫度已經起來,蒼白的臉上透出一些紅暈,微卷睫毛像扇子一樣,恰好蓋住了眼下烏青。
幾縷髮絲捲起一個半圈貼在有些嬰兒肥的臉頰上,睡著的徐染比平時乖巧太多了,像一個洋娃娃。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呼吸聲有些重,嚴季科解開安全帶,探過身,一隻手託著她的頭,一隻手扶著身子,給她調整了下姿勢。
低頭,近在咫尺的是徐染微張的唇。
嚴季科知道不應該,但還是嚥了口口水,似乎是不受控制地,輕啄了一下。
然後又離開坐正,見徐染睡得很死,對這一切毫無察覺。又伸出手,撥了撥她臉頰的頭髮,又忍不住湊上去要親,硬生生地挪了個位置,將唇落在了徐染的額頭。
“不行。”嚴季科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些上頭。
腦子裡全是那天醉酒後倆人親暱的畫面,再待在車裡,又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開門,下車。
在門口抽了好幾根菸,將內心的燥意壓下去之後,吹了會冷風,聞了聞沒什麼煙味,才又回到車裡坐了會。
掏出手機,給徐染拍了幾張照片。
當初自己為什麼會拒絕徐染呢,現在的他,想不通。
徐染長得很好看,又白,齊劉海的時候真的是可愛極了。
徐染跳舞很好,是大學街舞社的成員。
嚴季科第一次看見徐染就是在學校的迎新舞臺上。
他們學校的迎新晚會是在軍訓後舉行的,按照慣例新生要出一個節目。
在軍訓期間發掘的好苗子,臨時出了個節目,是一個短劇,裡面需要一個30秒的舞蹈solo。
徐染就是solo的那個人。
迎新晚會每個繫有固定的座位,但是也可以隨意走動。
嚴季科坐在第五排,溫怡說帶了瓜子問他要不要,就送瓜子過來給他,順便倆人分享一下軍訓的慘烈經歷。
到徐染出場的時候,全場都在沸騰。
溫怡興奮地跟他說這是她的室友,好看吧?
嚴季科沒有看清徐染的臉,但是好身材、好舞姿印象深刻。
溫怡還補了一句,“有物件,不可能給聯絡方式。”打消了嚴季科蠢蠢欲動的念頭。
所以當再次見到徐染的時候,嚴季科是想說,我們之前見過的。
但是被一句兄弟堵住了口。
後來也沒有機會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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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想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