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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知道她是誰?我知道我迷戀她,喜歡她在冬天穿絲襪就夠了,欣賞一個人,遠遠地看著,這距離,是有一種薄涼之美的。
所以,我喜歡遇見,在有風的日子,與她遇見,她輕輕地走來,穿著她的絲襪,這,就夠了,有的時候,喜歡,就這麼多。
光陰的涼意
更新時間2009…7…3 14:46:46 字數:1458
金基德的電影我喜歡看。本來不喜歡看韓國片,可是,因為金基德,我喜歡了韓國電影。
《時間》是一部讓人難過的片子,一個女孩子愛上一個男人,男人總是忘記不了從前的女孩子,於是,她去整容,她整容不是為了變得更漂亮,而是為了變成另外一個人!
這多讓人心酸。為了愛情,寧可變成另外一個人。當男人真的愛上她時,她發現,所有的一切,哪怕是愛,都被時光漂染了,所有的一切,成了懲罰。
在《時間》這個電影劇照的封面上,寫著一句話:不是愛情涼了,而是身體涼了,心涼了。
“涼”字用了三次,觸目驚心。
在光陰裡,最不適合見面的就是曾經的戀人吧。
相戀時,他年輕俊郎飄逸,有濃密的發和喜悅的眼神,她俏麗動人深情,有薔薇花一樣的嬌媚,可是,分手多年,突然再見。
最好的結局是發現彼此都老了,但也會有微微的心酸。
如果發現一個仍然風華正茂,而另一卻已經凋零,一個會嫉妒另一個,儘管是愛過的。
如果他不如意,落魄得如同街上那些最低層的路人,這時,又覺得別一樣的寂寞,南風知誰意,吹你到湖州。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記得張艾嘉的電影心動,兩個青澀的少年相愛,偷食了jin果。那樣的愛,白裙子,榕樹下,非常讓人心動。多年後見,他們都人到中年,相視時,眼裡有了漠然。昔日芙蓉花,今日斷根草。過去的戀人,停留在記憶裡最美,你是定格的,她是永遠的。
還記得小時候,喜歡一種花紙,很簡陋的一種包糖的紙,我收集了很多,後來搬家,我翻了出來,二十多年了,它們一直在一個小紙盒子裡裝著,舊得不能再舊,黃得不能再黃。
我翻看著它們,眼淚就掉了下來。
那些光陰,浮在上面,有一層讓人心碎的東西。
所以,我每每看到隔了二三十年的人再見,就有一種斷腸之感,《紅樓夢》劇組二十年再聚首,那些曾經如此年輕的人兒,個個滄海桑田了。特別是歐陽奮強,老得不成樣子,哪裡是當年那個灼灼之華的男子?哪裡是?
怎能相見?怎可相見?
演寶釵的那個女子是聰明的,自始至終,她沒有出現,並且,一直尋蹤未果。我極贊成這樣的做法。神秘,會讓人有更多的聯想,而一生的不見,也許更是聰明到了極致。
我上大學時有一個女同學,豔若桃花,有人說太豔的女子容易凋零,一個女子豔到如桃花的地步,那樣會流於輕薄,儘管有時候連這輕薄也是非自願的無可奈何,但有時會被人輕薄,被命運輕薄。
那時很多男生追求她,她挑了又挑揀了又揀,最後嫁了有錢人。其實女人嫁有錢人是最愚蠢的做法,錢不是永遠的,智商是永遠的。
有錢人後來沒了錢,於是,她跟著落敗。
我們好多次同學聚會她都沒有去,很多人千方百計地找她,人們印象中應該還是那個豔若桃花的女子,男生們大概想滿足一下當年的願望,畢竟有的人有了些小權力或手裡有了些銀子,人們得意時總是不忘記要回頭尋舊人,所以,她終於被找到了。
於是十年之後我們看到她,她又黑又胖,開了一個飯店,進門就嚷嚷著要打麻將,有個男生說,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