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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帆特地來看她，總不能三人坐在車裡話家常，多冷呀！回軍區大院，不實際，諸盈明天一早過來陪她去考試。
卓紹華微笑，由著她。
最開心的是小帆帆，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著大廳中央的水晶燈，還羞澀地對著俏麗的總臺小姐抿嘴笑笑。
&ldo;沒有行李嗎？&rdo;總臺小姐訝異地問。
&ldo;沒有，我們只呆幾小時。&rdo;諸航接過門卡。
真是奇怪的一家子，總臺小姐嫣然一笑。
電梯裡只有他們一家，她懷有幾份內疚小小聲地嘀咕：&ldo;這麼冷幹嗎過來，還帶著小帆帆，打個電話就行了。&rdo;
&ldo;你明天要考試，我們給你加加油。&rdo;眷戀地凝視著那張小臉，氣色還好，這一病，又清瘦了點。
&ldo;上樓時有沒遇到我姐？&rdo;
他點頭，&ldo;有遇到，但沒打招呼。&rdo;在轉彎處迎面碰上，一下就認出來了。諸盈特地側過身子，給他讓路。他禮貌地頷首，諸盈對他笑了笑。
諸航得意地皺皺鼻子，&ldo;我姐姐是美女吧！&rdo;
他笑，諸航和姐姐有幾份想像，他偏心，覺得諸航更漂亮。
普通的標準間，兩張床中間放了張茶几，設施很簡單，到是潔淨得很。
卓紹華把帆帆放在床上，諸航脫了鞋擠了過去，&ldo;我爸媽來京，是不是你託人幫忙的？&rdo;
&ldo;只是順便。&rdo;卓紹華輕描淡寫地回答。找出電水壺，煮了一壺水。
&ldo;你以權謀私。&rdo;諸航解開小帆帆的鬥蓬，壞傢伙去了束縛，手腳動個不停。
&ldo;你擔心嗎？&rdo;他給她倒了杯水。
她小心地把杯子挪遠，不讓小帆帆碰著。
&ldo;我的力量太單薄，只能口頭擔心。&rdo;她拉著兩隻小手做起體來。
他也坐了下來，兩人中間夾著小帆帆。&ldo;考試的文具準備好了沒？身份證、準考證、手錶都要記得帶上。手機要調到靜音，免得有電話來接不到。考場，早晨路面結冰，車不好開，要提前出門。&rdo;
她默默打量他。
&ldo;想說什麼，說吧！&rdo;他看她一眼，嘴角噙著安寧的微笑。
&ldo;黨啊，親愛的媽媽！&rdo;你簡直對我太體貼入微、面面俱到，不是親娘，勝似親娘。
他探身敲了她一下，&ldo;調皮！&rdo;
她嘿嘿笑，一低頭，發覺小帆帆很兇悍地把腳上的一隻鞋給踹掉了。她抓起他的小腳，撓了下腳心。小帆帆嘩地笑翻了，腳一抬，踢到了她的嘴邊。
&ldo;幹嗎，你的腳很香嗎？&rdo;她哇地一口，佯裝要咬小帆帆的腳。
小帆帆一縮，然後又踢去。
&ldo;臭啊，臭啊！&rdo;她捂著鼻子。
小帆帆踢得更兇了。
卓紹華看著兩人，輕笑出聲，&ldo;出來有一會了，看看帆帆有沒尿尿。&rdo;
諸航笨拙地解開尿片，摸摸還有點幹，&ldo;沒有呢！&rdo;她對著小帆帆吹了聲口哨。
卓紹華制止已來不及了。
小帆帆鼓起勁，一管水槍筆直地朝諸航的胸口射來，來勢很猛，方向很準。
不是吧，諸航目瞪口呆，連閃躲都沒有，一滴不拉全淋在她那件可憐的外套上。壞傢伙自己身上和尿片一點也沒沾到。
方便完的小帆帆更加靈活了，又把腳踢了過來。
&ldo;卓紹華少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