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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放呢？”
“你要是不放，我只能炸掉鳳凰城，掃平你們14K。”
“你的口氣也太大了吧？”
“這香港可是我們14K先進駐的。”
“天地本無主，強者主沉浮。”
“好，好，好。”
唐霓裳點燃了一支菸，對著戰紅鷹吐了一個菸圈，在菸圈在虛空中漸漸飄散之際，她問戰紅鷹：“那麼，你拿什麼跟我做交換呢？”
“你可以開個價，我給你錢。”
戰紅鷹聲音淡定道。
他的目光盯著唐霓裳，心中暗忖：“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夠裝到幾時。”
戰紅鷹和唐霓裳都不是簡單的黑幫首領，一個是志願軍空戰英雄，一個是**軍統局女特務，可說是都大有背景。
正因為彼此對於對方的幕後身份都心知肚明，所以，戰紅鷹才會判斷出錦毛被俘的事件一定不會那麼簡單，背後定是會大有玄機。
“錢？”
“呵呵，你給我錢，很好啊。”
“不過，本小姐有個習慣，那就是收了你的錢，還照樣會撕了你的肉票。”唐霓裳對著戰紅鷹又吐了一個菸圈。
她的聲音很冷酷，笑容卻很甜美，殺機和美麗，竟然在她的身上結合得如此天衣無縫。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我的條件，那你提條件。”
戰紅鷹舉杯又輕啜了一口紅酒。
“一人換一人。”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一人換一人，你不是想要你的小弟完璧歸趙嗎？那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你要親自來換他。”
唐霓裳的腰背拔得很直，一對雙峰挺得傲氣襲人，一雙美眸閃爍著亮晶晶的光亮。
“一人換一人，兩全都其美。你帶回了你的小弟，我也沒有破了我的規矩。”
“你知道嗎？我唐霓裳一旦出手，就是不可能空手的，一定要有所斬獲，沒有斬獲的話，我的情緒就會很差，如果我情緒很差就會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情，大不了和你同歸於盡了――你聽懂了嗎？”
唐霓裳反將了戰紅鷹一軍。
“情緒失控？”
“那沒有什麼，你是女人嘛，每個月總有幾天情緒失常的時候。”
戰紅鷹很不以為然道。
“你不答應我的條件？”
唐霓裳將手中帶著菸蒂的菸頭狠狠地摁在了菸灰缸裡。
“那你就等著給你的小弟收屍吧。”
“男人都是這麼虛偽，一方面還惺惺作態地要在眾人面前擺出架勢，要營救自己的小弟，裝出一副義氣大哥的模樣。一方面一動真格的，就不會繼續做出努力了。”
“虛偽的男人，在關鍵時刻就露出了虛偽的本質！”
唐霓裳的口氣一變，其中竟然帶著幾分怨毒。
“先不要著急給一個男人下結論。”
“女人愛犯的一個大毛病之一，就是往往喜歡急於給男人下結論。”
戰紅鷹語氣淡定道。
“哦？”
“難道我看錯你了？難道你和其他的臭男人還有什麼不同嗎？”
“不同倒是談不上，但我答應你的條件了。”
“我願意和你一人換一人。”
戰紅鷹心說：“你個軍統特務就別再這裡跟我兜圈子了。”
錦毛不過是一個小角色，既沒有綁架的必要，也沒有軟禁的價值，唐霓裳和14K一定是衝著自己來的。
“好！這是真正的老大，令我敬佩的爺們。”
“唐霓裳，你和我都明人不做暗事，就算你不激我出現，我早晚也想會會你。”
“我看我們還是把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