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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擺明了就是不想見人,故意曬著人家呢。江松撇了撇嘴,自從大哥成親之後,總是不樂意出屋,這都幾天了還是整日在屋裡廝混,連軍營都不去了。這簡直就是*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以前還不覺得,這幾天才驚覺這新上任的大嫂跟書裡面狐媚禍主的紅顏狐狸精十分的相似。看來女人還是不能找太好看太嬌氣的,玩物喪志!
此後看多了大哥對大嫂各種無原則的寵愛,江松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這跟他在書裡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導致他的擇偶觀也變得極端。當然這是後話了。
此時江松擰了擰眉頭,作為弟弟,雖然是堂的,他也覺得自己有責任規勸一下大哥不要被女色迷去了心志。遂清了清嗓子揹著手老氣橫秋的道:“大哥,有句話弟弟不知當不當講。”
嬌嬌噗嗤一聲就笑了出聲,脆生生的插嘴道:“你自己都不曉得,那就不要講了嘛。”
江鶴見她調皮地小模樣,心裡喜歡,低頭跟那嘟俏俏的唇兒親了個嘴兒,勾了勾小鼻子笑道:“淘氣。”
又轉身不耐煩的對磨磨唧唧的江松道:“行了,時辰不早了,你趕緊去找孔先生讀書。”
江松一肚子的大道理無處發揮,心裡堵得難受。但江鶴的語氣不善,他也不敢撩虎鬚。唉聲嘆氣搖頭晃腦的就走了。
江松走了之後,嬌嬌就開始攆江鶴,江鶴不樂意了,“剛剛不是還抱著不撒手,親香個不停嘴嗎,怎麼轉身就翻臉不認人了,不走!”
嬌嬌躲著他那到處亂拱的大嘴,不滿的噘嘴道:“胡說,誰抱著你不撒手了。”
江鶴壞笑著指著胸膛上那深深的小牙印,故作不解的道:“那這個可是哪裡來的,莫非是山間的精怪也被本寨主的男色所迷,這才披著隱身衣來佔佔便宜?”
嬌嬌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呸了他一聲,罵道:“你不要臉!”
咬的時候還沒覺得什麼,能找補回來報了仇就行。此時卻被這厚臉皮的直直地說了出來,還笑的那樣曖昧,她臉上就有些掛不住。
江鶴撲過去,大山似的身子故意重重的壓在嬌嬌的身上,讓硬硬的胸膛去感受身下的綿軟玉滑。黑燦燦的大臉跟嬌嫩細白的小臉親密的磨蹭著,喃喃道:“不要臉,要臉做什麼,娘子要的話,就通通拿去。”
嬌嬌被他壓得差點背過氣去,跟翻倒殼四面朝天的小烏龜似得無力掙扎著。
江鶴見她被自己壓得翻白眼忙側過了身子下去,卻是雙手一抬一抱把人疊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唔,這個姿勢比剛剛還要銷/魂。
刀霞最後還是沒有等到江鶴,這次她是真心誠意的來道歉的,自然不會做出什麼強闖的事情。最後悻悻而歸。
提起刀霞,江鶴也是頭疼。
西鵲山在他看來,不是威脅。但是如今還不是出山的最好時機,遂太野山目前還不適宜過早暴露人前。那麼有個風光無限一呼百應的西鵲山,自願豎在前面當靶子給太野山作掩護,他再樂意不過。
此次成親,他為防意外,特地找了軍中兄弟嚴防死守太野山周圍,一有不對不問緣由立馬拿下。
誰知那日那刀霞還真來了,來就來了,竟然在山腳被條毒舌給咬了,五大三粗的母夜叉蹲山腳哭的死去活來的。他軍中的一個白麵小生看到了,心中不忍,過去二話不說把那粗壯的腳踝拿過來就吸起了毒。還好心好意的把人給送了回去。
這就壞了,那小生名為劉羽,本就長得面白無鬚唇紅齒白的,雖然算不上潘安子建之流,但卻是清秀英俊。看著文弱,卻是個大力士,一個公主抱就抱著西鵲山的姑奶奶回去了。
刀霞也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鎮日裡就跟在一群土匪混混中間摸爬滾打,哪裡見過這樣書生模樣的人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