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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聽清。
安靈韻找了個凳子坐在一邊：“不過分。”
“以後有什麼打算？留在凌風還是……”還是打算遠離我。
姜冉後半句沒說出來，但安靈韻也能理解她的意思，順著說道：“暫時沒想過那些。”
她不是沒想過離開凌風，想要徹底跟姜冉斷的乾乾淨淨，這樣姜冉再也不會跟她扯上任何關係，也就相對安全一點。
可是人總是無法下定決心。
蘇晚清也說過讓她籤達美娛樂的事情。
只是她現在說不出口，害怕看見姜冉失望的眼神。
於是只能回答：“沒想過以後的打算。”
姜冉給出中規中矩的建議：“凌風的合同是五年制，也不著急想這些。”
她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祟還是什麼，居然肚子還真的有些疼。
安靈韻湊了過去：“很痛嗎？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看著安靈韻近在咫尺的臉，姜冉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她的手，並且捏了捏手心。
就這樣緊緊的握著，安靈韻沒反應過來。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沒反應過來還是……不想鬆開。
見安靈韻沒有拒絕，姜冉則更加大膽的將她拉了過去，吻住了她。
柔軟的唇，溫熱的呼吸，以及熟悉的味道。
一切都是那樣值得懷念。
姜冉另一隻手摟住安靈韻的腰將她往床上帶了帶，鼻尖在她的臉上蹭了蹭，不斷的親吻著她的嘴角。
試圖尋找出一條合適的道路進去。
安靈韻被挑逗起火，但燃起的慾望又瞬間被大師說過的話給澆滅。
她的眼角微微溼潤，姜冉正起興的時候，感受到懷中的人輕輕地推搡著自己。
“別……這樣。”
安靈韻用僅存的理智拒絕了。
姜冉鬆開她後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看著她。
安靈韻喘著氣：“我們不該這樣。”
她溫柔且認真的看著姜冉說道：“你也該放下我繼續往前走了。”
姜冉重新躺回床上，一副賴著不走的樣子：“能幫我再倒杯水嗎？水涼了。”
她沒有直面安靈韻的話，選擇已讀亂回。
“嗯，行。”安靈韻站起身，來到客廳倒水。
這次她遠遠的就伸出手遞給姜冉熱水，她們今天接觸的太多了，萬一又被黴運纏上了可不好。
姜冉喝完水，聽著房間裡的時鐘滴答滴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終於她從床上爬了下來，對坐在凳子上的安靈韻道：“元旦快樂，我先走了。”
安靈韻看著姜冉離開，又在陽臺往下探頭，一直看到樓下姜冉的車駛遠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太安靜了。
安靜到安靈韻靠在床上，大概都不會有人發現。
……
第二天一早，林夕頂著兩個黑眼圈接通了自己經紀人的電話。
“林夕！我不是都說了讓你低調低調！你昨晚都幹了什麼？”
李野在電話那邊發出怒吼。
她一大早就看到了關於元旦當晚有人在江邊放煙火的新聞，以及短影片上也有不少人拍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