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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溫母應了一聲,「乖寶寶,來奶奶抱抱。」
一直沒出聲的溫言突然出聲,「麵粉。」
「什麼?」
「你手上有麵粉。」
言下之意就是你還是不要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家溫言這還沒有兒子呢,就開始護崽了,趕緊的啊什麼時候結婚啊?」一個老師樂不可支。
溫母沒拂面子,沒把話說死,「看他自己。」
「這個好這個好,這叫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看冬老師就不錯,人俏課也講的好,配溫言正正好好。」
「我們說了不算。」溫母不知道溫言的具體情況,說話一直留有餘地。一旁的冬青緊抿著唇,這種事情不好解釋,酥寶為什麼會喊溫言小爹爹只會越解釋越麻煩。
打不容易打發走同事,溫母敲了敲不鏽鋼盆的邊沿,「你們這是?」
「主任。」冬青抱著酥寶微微欠身,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見溫言淡淡地說了兩個字:「朋友。」
溫言:「酥寶很可愛,認了當乾兒子。」
冬青:「……」
不管怎麼樣,冬青還是舒了口氣。不著急,慢慢來,緣分到了什麼都是水到渠成的事。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希望她們主任不要誤會,她剛進n中的時候就是跟在溫母身後實習的,憑心而論,溫母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老師。
「哦。」溫母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冬青上次不是說要和我學做紅燒獅子頭,正巧,今天就能做了。」
冬青跟著溫母去剁肉餡,酥寶就被溫言抱著玩。溫言抱著酥寶靠在臺子邊,坦然接受溫母時不時瞪他的眼神。
「做好紅燒獅子頭最重要的就是肉餡,肉餡之間要就有縫隙才能收汁。」溫母拿筷子戳了下案板上的豬肉說著,「國畫大師張大千曾經傳授過他妻子這樣的做法:七分瘦肉,三分肥肉,切細粗斬,大小如米粒最好,不能太細。」
冬青剁肉餡的手一頓,翕動了下鼻子。道理她都懂,理論永遠趕不上實踐可能說的就是她吧。微博上她關注的日食手札也是這麼說的,但是她做過一次,味道差不遠。
「不著急,慢慢來。」溫母洗乾淨了手,去逗酥寶,「乖崽崽,奶奶抱。」
今天的酥寶乖得出奇,平時除了蘇安和冬青,他幾乎不讓別人抱。今天被溫言抱了後,又被溫母抱了。
「乖崽崽,喜歡冬青老師嗎?」
「喜歡。」
「乖,喜歡這位哥哥嗎?」溫母指著一旁玩手機的溫言問。
酥寶看了溫言一眼,乖乖地點了點頭。
「那你告訴奶奶,你為什麼叫他小爹爹啊?」溫母從冬青溫言那兒下不了手,很快就換了個目標,小孩子多哄哄他什麼話都說的。
酥寶搖了搖頭,又怕溫母傷心,說:「安安說這是我和她的小秘密。酥寶不能讓安安難過。」
「……」溫母摸了摸酥寶的小腦袋,暗嘆現在的小孩子一個比一個精。
溫言收了手機,走到案桌邊,將洗淨的藕斷切開,長指捏著藕片遞到了酥寶嘴邊。酥寶張嘴咬住,咕著嘴巴慢吞吞的咀嚼著。
溫言又切了一片,當著溫母的面遞到了冬青嘴邊,冬青和酥寶一模一樣,牙齒咬斷藕片,「咔嚓」一聲。
冬青一邊處理肉餡一邊說,「這個藕不錯。」
藕斷新鮮多汁,脆且甜。
「嗯。」溫言慢條斯理地應了一聲,「這個藕是切碎嗎?」
「切碎,剁碎好入味。」溫母撇嘴,這兩人真是讓她無話可說。表面上一副我們就是普通朋友的樣子,但是有哪個普通男女朋友會互餵東西的?還小媽媽小爹爹?當她又聾又瞎嗎。
「還要嗎?」溫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