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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膽子大的,低著頭跑到她面前要她的qq號,蔣箏和她們說自己不用qq。
期中考成績出來了,教學樓門口的榮譽榜上,蔣箏的照片往上挪了好幾排,現在和孟奇然的照片中間隔了六個人。
國慶節二中只給高三放了三天假,蔣箏如願以償地和孟奇然出去玩了一圈,和計劃唯一的偏差是旅程變成了自駕。
兩人逛街時候看見個銀飾手作店,在裡面泡了半天,給對方設計了一款戒指。
主要是孟奇然做得慢,蔣箏在銀條上刻了幾個字母,燒軟縫邊,打磨拋光,一套下來才過去一個多小時。
蔣箏捏著自己敲出來的素銀環說:「挺醜的。」
孟奇然撈過她的手指,把做好的戒指往上一套。
「這個好看。」
抬眼看過去,花紋刻得細密精緻,詭譎多變,蔣箏的手指在戒指上面撫過,她笑著說不用這麼認真吧,孟奇然說我得給你最好的。
當晚蔣箏也沒落下複習的事,不過沒複習多久就被孟奇然給攪亂了。
蔣箏用食指點著他額頭把他推開,孟奇然說他不姓柳。
蔣箏聽這話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
但是她心情也挺好,沒跟孟奇然繼續推拉,索性放下卷子,手指擦過他的臉,手臂自然而然地環上了他的肩,一口咬在了他下唇上。
浴室裡水汽氤氳,出來的時候蔣箏打了個寒顫。
孟奇然的手指冰涼,和他帶著的銀色素環溫度無差,蔣箏嫌他的手錶硌人,抽手摘下來後就扔在了地上。
凌晨四五點的時候吧,窗紗外還是一片漆黑,蔣箏慢慢睜開了眼,她從孟奇然的臂彎裡輕輕挪出來,按開了床頭暖黃色的燈。
縱使燈光微弱,孟奇然也動了動眼皮,蔣箏目光落在他輕顫的睫毛上。
他眉頭輕皺,抬手搭在眼睛上,手腕上紋的一圈鎖上多了個牙印。
他翻了個身背對著蔣箏,後背上月牙型的紅印也映入蔣箏的眼簾。
五個小時前,她用指甲摳進他的肌膚裡,這會兒看著紅印就能想到她當時有多用力。
對蔣箏來說那晚挺難忘的,日後的每一晚都無法超越那天晚上所享受到的歡愉,連酒店的燈光和浴室裡沒擰緊的水龍頭髮出的嘀嗒聲都恰到好處。
後來孟奇然說其實那晚他沒睡,只是蔣箏開燈的時候,曖昧的氣氛將散未散,擔心蔣箏與他相顧無言,他想給她足夠的時間做心理建設。
蔣箏罵他神經病。
……
隔日回b城的時候下起了雨,蔣箏坐在副駕駛,還是用手扣著額頭靠在車窗上的姿勢。
車子在路面上飛馳,車窗外的雨連綿不絕,噼裡啪啦地打在車窗上,落成一片雨簾,將車內和車外隔成了兩個世界。
孟奇然在雨聲中說了句話,他說我不想下車。
那時蔣箏在捋頭髮,她的手指慢條斯理地穿過髮絲,說:「那我自己回去,你住車裡。」
孟奇然笑了笑,眼神閃爍,沒再接話。
飄著的落葉逐漸變成了雪花,紛紛揚揚的雪愈下愈大,絨花一般的六邊形晶體從天墜落,街道一片銀白色,寒流滾滾。
在緊鑼密鼓的課業壓力之下,三個月的日子轉瞬即逝,寒假到了。
上學期間孟奇然在蔣箏的鼓動之下參加了物理競賽,情理之中地拿到了物理競賽的一等獎,在全省範圍內名聲大噪。
不少高校注意到他,紛紛丟擲橄欖枝,被他逐個回絕。
蔣箏得知後跑去質問他。
孟奇然坐在家裡的轉椅上,右腿往左腿上一搭,握著滑鼠調出幾個高校的招生頁面,眼神撂在她身上。
蔣箏茫然地望過去,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