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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陸培提供的情報,公安當即出動,那四個人很快被抓捕歸案,交代幕後主使,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對身邊人清洗一番,又招聘了秘書助理打探訊息的土著,藥廠的人員架構漸漸完善。
不出三天,公安那邊有訊息,買通四個保鏢的,正是瑞派公司的人。
孟青蘭把丟失貨物清單和報價送給公安,瑞派公司駐華辦事處當天就被包圍了。
亨利氣的給大使館打電話。
“法克,No,我們拿到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清單上這些。”
“亨利先生,我們的確在你們公司搜到了清單上的東西,名字包裝數量都對得上。”
亨利氣的跳腳。
“這就是孟青蘭賣給我們的,正經花錢買的東西,她當然門清。
那些沒用的四環素,慶大黴素,撲熱息痛粉,才是孟青蘭的東西,論損失大,我們才是苦主好嗎?”
現在又沒有監控和指紋,亨利理虧在先,可信度當然站不住腳。
花家稅務制度不全,現在還是資本避稅天堂,也沒有進貨清單和發票這回事,這一批藥又回到孟青蘭手裡,算是給外國佬一個不大不小的警告。
孟青蘭知道這搞不倒瑞派製藥,只能噁心噁心他們,算是給他們一個不大不小的警告。
果然,上頭有人打招呼,這件事很快就沒了動靜。
公安那邊拖著沒說法,孟青蘭也沒有再問這件事,這個結局她已經料想到了。
一家資本進駐別國,必然是從最上層開始打點,這點風浪動搖不了他們的大船。
亨利的事情發生後,美帝強硬的要求派出自家刑偵前往鄒城調查此案,被壓下之後,亨利在花家的日子也不好過,衣食住行都在這,噁心噁心還是可以的。
孟青蘭仍舊笑眯眯的讓保鏢去收貨,讓陸培去送貨,自己不再出面。
孟石堅一直沒被發現,也是他命大,當晚下了點小雨,把他凍醒了,跌跌撞撞跑到馬路上,找到路人求助。
孟青蘭很快就知道孟石堅的騷操作和遭遇,裝作不知道。
孟石堅被嚇破了膽,攔住要去找她要說法的邱菜花。
“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我們以後離那丫頭遠遠的,不沾她邊。”
邱菜花氣不過。
“難不成就這麼算了?你又不是沒打聽到,她那個生意,每一筆過手的錢都是幾萬幾十萬的,要是咱們能沾到一筆,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我說了不沾就不沾,拿了錢也得有命花才是,你看我去報公安,人搭理不搭理我?
再把他們招惹來,咱家可就龍飛這麼一個兒子……”
邱菜花從丈夫的未盡之意中,陡然想起她那個橫死的女兒。
當初她生龍飛的時候明明是龍鳳胎,吉祥的不得了,金鳳就在一個普通的夏日傍晚,被一個誰都瞧不上,誰都能踩一腳的光棍害了。
“我,我聽你的。要不我們搬家吧,我們把房子賣了搬走。”
她還是怕,只要關聯到兒子,比要她命還可怕。
孟石堅搖頭。
已經讓人知道了底細,搬到哪裡都意義不大。
他大本營在鄒城,離開這裡去哪裡掙錢?
當年離開那窮山溝,第一次來鄒城見識到大城市的模樣,他就在心裡發過誓,死也要死在大城市。
“人家都知道我們的底細,搬家沒意義,倒是在這,左鄰右舍廠裡同事都熟悉,反而最安全。”
兩口子只好暫時保持原狀,內心裡的惶恐不安,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李響聽還是在報紙上看見鄒城一女老闆公司和住處被破門,打電話給陳漢民一打聽,果然是孟青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