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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時辰剛好,可是算的準。”
侯景福也微微露出一個笑意,原本是斜倚在門欞上,見丫頭退下去了才站起身子,又順手掩上了門。
五娘這才瞧見侯景福袖口的地方竟沾了一**血跡,慌忙站起身,“這是……”
侯景福脫了外袍搭在倚背上,隨口道,“回來的路上遇了兩個小毛賊,倒也有一把子功夫,一時大意這才被傷了,你放心,不過是些皮外傷。”說著拉開抽屜找了一小瓶藥出來。
五娘有心再問,可到底沒問出口,雖說對侯景福還不熟悉,卻也知道混跡沙場數年的人又豈是兩個小毛賊能傷著的,只是侯景福不說,五娘也不好強求,便只得作罷,定了定心神,上前幫著侯景福捲起了袖口,將藥粉撒上,待止了血,又從抽屜裡拿了專用於包紮的白布仔細包好,才淨了淨手,挑了一套深毛藍的衣裳伺候侯景福換上。
五娘一言不發,侯景福本就是個沉悶性子,也就更說不出什麼來,好在兩人相處平素話就不多,就是在福安居請安,也沒人瞧出什麼不對。
回了謹德堂,還是五娘先開的口,“世子這個傷,還是不要沾水的好。”
正打算去淨房梳洗的侯景福步子一頓,卻仍是舉步走了進去,五娘無奈的一嘆,原本就心思沉重如今更是多了幾分煩躁。
五娘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壓下,只是手裡的針線卻再也做不下去,隨意的扔在一邊,探身將燭火撥旺了一些,隨即發起呆來。
說起這門親事,倒也沒有讓五娘不滿意的地方,論家世背景,比起薛府只強不差,就是現在的日子,總得來說五娘過的也算順心,只是一想到侯景福的性子,原本就打著皺的眉頭就更皺了幾分。
侯景福哪兒都好,也是對得起他世子的身份,只是話實在太少,就是表情也是刻板嚴肅,心裡頭想些什麼,完全讓人摸不出來,五娘最怕的就是這個,日日同床共枕,可人家想些什麼做些什麼,你是一丁點都不知道,即使問了,也不過幾句敷衍,再好的性子也要被磨出脾氣來。
五娘在床上翻了幾個身,到底忍不住,及了鞋就去了淨房。
只是才一到淨房門口就愣住了,侯景福伸直了受傷的右臂搭在浴桶上,左手擦洗著身子,只是到底沒有右手那麼靈活,灑出來的水連一邊擱置的換洗的衣服也打溼了好些。
侯景福看到五娘也是一愣,不過片刻就轉開了眼,清了清嗓子,待五娘回了神,才道,“背上有處癢我抓不到。”
五娘抿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近前接了帕子就為侯景福擦拭起來。
只是到底是堵了氣衝進來的,如今氣一消,五娘臉上一紅,不由生出幾分尷尬,兩人成親時間不長,侯景福又不是好女色的人,是以房事上節制的很好,就是親熱也多像是例行公事,如今這樣親密,倒真是頭一遭。
五娘越想著越忍不住心底發虛,幫侯景福擦拭著身子的手越發無力,想了想,便挑了個話頭說,“前兩日去看了年哥兒,小小模樣卻沒一丁點精氣神,想來也是,府裡慣沒有幾個能玩耍說話的。”
侯景福淡淡嗯了一聲,道,“二弟平素管教的嚴,要說年齡相當,也就是三弟名下的順哥兒了,只是是庶出,性子也不是那等愛玩鬧的,就是母親那裡,也不願多接觸。”
五娘手上動作不停,心裡也有幾分瞭然,順哥兒即是庶出,又出自二房,大房一向防備著二房,自然不願大房這一根獨苗出了岔子,只是二房也不是省油的燈,這麼多年來一直沒對年哥兒出手,倒讓五娘有幾分意外,只是這個念頭一起,五娘又壓了下去,絮絮叨叨的與侯景福說了些閒話,待擦拭好了,竟是多看侯景福一眼也不敢,轉身就出了淨房。
早上起的早,五娘原本有些睏意,如今經這麼一鬧,是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