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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只是個下人,哪裡有這樣的膽子,更何況這採買都是有定製的,哪裡說是奴婢想換就換的了的。”
五娘看著劉媽媽一臉悲憤的神情,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才道,“既然他們是陷害,想來也是空口說白話,既然手裡什麼都沒有,那媽媽只管在母親面前直說就是,母親一向是個心思通透的,想來也能看的清不會冤枉了媽媽。”
劉媽媽本來就是看五娘年紀小性子軟才跑來這一趟,誰知就被五娘三言兩語打發了,劉媽媽聽五娘不肯幫忙,就急了起來,忙道,“老奴也是這樣想,可誰知那些個賊人竟連一些罪證都編排了出來,老奴沒有做過自是不會怕,可誰知太太會怎麼想,若是太太因這些個賊子不再相信老奴,老奴可真是活不下去了。”說著就掩面哭了起來。
五娘看著劉媽媽做戲,半天也沒有說話,只握著腰間溫潤的暖玉把玩。
劉媽媽沒有聽到聲音,便奇怪撣起頭,誰知就看見五娘正在看她,清亮的眼睛似是什麼都能看透,劉媽媽不知不覺間出了一身冷汗。
五娘看劉媽媽眼底浮起了驚懼,才一臉的為難道,“聽媽媽這樣說,我也替媽媽難過,可媽媽是知道我的,從不過問這些事,再說母親一向都是有主張的,就算我說了也未必肯聽,不如媽媽去找找姚媽媽,姚媽媽是母親跟前慣用的,想來母親也會聽上一二。”
劉媽媽聽五娘這樣說,臉色便灰敗了下來,手捏著帕子一下一下的絞著,淚珠子像斷了線一樣的掉下來。
五娘為難的看著她,也不敢開口,好半天劉媽媽才起身,五娘以為劉媽媽是要辭了出去,便站起身欲送,誰知劉媽媽忽的跪了下來,一臉的祈求,“還請姑娘救老奴這一次,老奴上有老下有小,可丟不得這差事啊,若是老奴沒有了這份活計,還指不定被他們怎麼排斥,這樣一來,老奴是真的沒有活路了。”說著就傷心的哭了起來。
五娘手足無措的扶劉媽媽起來,咬了咬牙,才下定決心道,“不如劉媽媽將事情與我說個清楚,我也好在母親跟前說話。”
劉媽媽怔了一下,才將事情一一說來,只是話裡有幾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送走了劉媽媽,五娘便喚來了錦繡,錦繡一直在外間守著,也將劉媽媽的話聽了個七七八八,如今見五娘問起,忙勸道,“姑娘可不敢出這個頭,府裡誰不知劉媽媽是個貪的,以前沒有管著大廚房就變著法的從小丫頭手裡摳錢,升了管事後更變本加厲,不止讓底下的丫頭婆子孝敬,更是敢隨意吃喝主子們的飯例,如今更是敢以次充好。”
五娘不由詫異,“這話怎麼說?”
錦繡道,“奴婢可沒有說謊,這事姑娘隨便拉個小丫頭就能問出來,劉媽媽仗著是廚房管事,經常讓廚娘們做些只有大太太老夫人才能吃的菜,奴婢有一次撞見了,劉媽媽還威脅奴婢,說奴婢要是敢說出去就讓大太太將奴婢賣出府去。”
五娘驚訝道,“她不過一個下人,有什麼本事讓母親聽她的話賣你出去,你也太好騙了點。”
錦繡見五娘不信,就急了起來,“奴婢說的是真的,沒有摻半句假話,劉媽媽是大太太陪房帶過來的,自是與府裡其他的下人不同,先前有幾個去告劉媽媽的狀,結果劉媽媽沒有被大太太處罰,反而將那幾個丫頭打了板子,自此之後劉媽媽就更大膽了。”
五娘問,“是什麼時候的事?”
錦繡想了一想,才道,“好像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就難怪,老夫人剛開始讓大太太管家,自是要做的表面安穩,就算有什麼紕漏,也是要想辦法瞞了,不敢聲張出去一點,可如今卻不一樣,老夫人不在家,大太太也將府裡的管事都換成是自己的,大老爺也一向不問內院事,這宅子裡的事還不是大太太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