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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玉致腿上的蛇鱗,很快白皙的腿上便有鮮血流下。
“嗚嗚,怎麼撕不掉,為什麼?為什麼!”狸奴崩潰的大叫,玉致眼眶發紅,她現在掌握著在場所有人的生死,她知道白夜救不回來了。
身上的蛇鱗在復甦的那一刻,她感應到了無數個白夜。他的神魂……被一片一片的蛇鱗吃掉了。
千珩看著狸奴突然情緒失控撕咬玉致,眼疾手快的上來把它抱走,沒有心臟的狸奴根本不具備反抗能力。被他封鎖了五感。
“玉致…….”千珩看著沉默的玉致,不知該如何開口。
“狸奴只是有了人的感情,它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玉致聲音很低,既是在解釋,也是在安慰自己。是啊,她為什麼會迷失在時空裡回不來?是不是早點回來又是另外的結局?
但是她畢竟不是自我內耗的人,在短暫的情緒波動過後,玉致站起來看向行者。那枚鱗片是他種下的,沒有人會把控制權交給敵人,所以,這枚鱗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需要一個念頭,行者就不受控制的走向了她,化身陰晴不定的看著玉致,然後餘光掃向了青蓮。青蓮是本體道的產物,是不受控制的……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所以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會考慮不殺你。”玉致目光似電,她當然不會殺死這個叛徒,她會把他帶回太清,把他的所作所為全部公示出來,讓他痛不欲生的被折磨。
死亡算什麼?死了就一了百了。他的背叛和做過的事情哪有這麼簡單就一筆勾銷!
行者閉了閉眼,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化身也不是那個漁翁。這一刻他對苦道會感到恐懼,他和聽雨也許都是棋子,隨時會為更高等級的蛇鱗擁有者犧牲。
“你想知道的事情恰好也是我想知道的,難道你認為我會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你嗎?”
行者的回答在玉致的意料之中,她冷笑一聲,嘲諷的看著他:“你不惜背叛師門,做出同門相殘的事情,看來苦道會也並不在意,你又能得到什麼呢?”
一石激起千層浪,千珩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身上腐爛的同時又在不停生長新肉的怪人,難以置信他竟然是太清道宮的人。也就是說,白夜之死實際上是他特地為之?
“你不用激我,我也不怕死,你殺不了我知道嗎?”到了此時,行者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他體內寄生著白衣神,沒人能殺他,除非是另一個世界的力量。
玉致並不反駁他的話,她輕輕揚起下巴,隨意的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在他體內的白衣神。紫色的蛇鱗賦予她感知所有低等級鱗片的能力,行者的身體在她眼裡沒有任何秘密。
“掌教座下共有十位弟子,現在只剩四人。他們,都被你殺了吧?”掌教當年透露過,他派出數名弟子出去探尋苦道會的訊息,前期一直好好的,卻在某一天,所有人全部失去了訊息。
赤陽要看護照陽,季宛城掌管著太清道宮許多靈石礦脈產業,李想一直在外界遊歷。他派出的六名弟子,全部失去了聯絡。
行者痛苦的咬著牙不肯吭聲,白衣神被她揪在手裡,雖然殺不死它,但是帶給他的痛苦卻是實打實的。
玉致繼續說:“我猜測你應該排行第三,名叫汪明對嗎?十位弟子中,只有三師兄是善劍的,所以師尊才會把混天劍借出。”賦香的劍不會給不懂劍的人,掌教親自來借,當然是為了弟子。
行者猙獰的笑著,身體一陣陣發抖:“既然你都猜到了,那問這些還有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活下來付出了多少代價?你又知不知道他派我們出來就是送死!沒有人逃得過求長生的眼睛,我們就像傻子一樣進入苦道會,一切來歷都不是秘密,他是尊者,難道連這些事情都無法預料嗎?”說到最後,他語氣怨恨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