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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心思索,過了良久,說道:“哼,這些怪傷,卻也難我不
倒……”
張無忌身後忽有人介面道:“胡先生,那金花的主人叫我
跟你說:“你枉稱醫仙,可是這一十五種奇傷怪毒,料你一種
也醫不了。’哈哈,果然你只有躲將起來,假裝生病。”
張無忌回過頭來,見說話之人是崆峒派的禿頭老者聖手
伽藍簡捷。他頭上一根毛髮也沒有,張無忌初時還道他是天
生的光頭,後來才知是給人塗了烈性毒藥,頭髮齊根爛掉,毒
藥還在向內侵蝕,只怕數日之內毒性入腦,非大發癲狂不可。
這時他雙手被同伴用鐵鏈縛住,才不能伸手去抓頭皮,否則
如此奇癢難當,早已自己抓得露出頭骨了。
胡青牛淡淡的道:“我治得了也罷,治不了也罷,總之我
是不會給你治的。我瞧你尚有七八日之命,趕快回家,還可
和家人兒女見上一面,在這裡羅裡羅唆,究有何益?”
簡捷頭上癢得實在難忍,熬不住將腦袋在牆上亂擦亂撞,
手上的鐵鏈叮噹急響,氣喘吁吁的道:“胡先生,那金花的主
兒早晚便來找你,我看你也難得好死,大家聯手,共抗強敵,
不是勝於你躲在房中束手待斃麼?”胡青牛道:“你們倘若打
得過他,早已殺了他啦!我多你們這十五個膿包幫手,有甚
麼用?”
簡捷哀求一陣,胡青牛不再理睬。簡捷暴跳如雷,喝道:
“好,左右是個死,我一把火燒了你的狗窩。咱們白刀子進,
紅刀子出,做翻你這賊大夫,大夥兒一起送命。”
這時外邊又走進一人,正是先前嘔血那人,他伸手入懷,
掏出一柄峨眉鋼刺,點在簡捷胸口,冷冷的道:“你得罪胡前
輩,我姓薛的先跟你過不去。你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好
啊,我就先給你這麼一下。”簡捷的武功本在這姓薛的之上,
但他雙手被鐵鏈綁住,無法招架,只有瞪著圓鼓鼓的一雙大
眼,不住喘氣。
那姓薛的朗聲道:“胡前輩,晚輩薛公遠,是華山鮮于先
生門下弟子,這裡給你老人家磕頭啦!”說著跪下去,磕了幾
個響頭。簡捷心中登時生出一絲指望,那胡青牛硬的不吃,這
小子磕頭軟求,或者能成。薛公遠行過大禮,又道:“胡前輩
身有貴恙,那是我們沒福。這裡有一位小兄弟醫道高明,還
請胡前輩允可,讓他給我們治一治。我們身上所帶的歹毒怪
傷,除一蝶谷醫仙的弟子,普天下再也沒有旁人治得好的了。”
胡青牛冷冷的道:“這孩子名叫張無忌,他是武當派弟子,
乃‘銀鉤鐵劃’張翠山張五俠的兒子,張三丰的再傳弟子。胡
青牛是明教中人。是你們名門正派所不齒的敗類,跟他這種
高人子弟有甚麼干係?他自己身中陰毒,求我醫治,可是我
立過重誓,除非明教中人,決不替人治傷療毒。這張姓的小
孩不肯入我明教,我怎能救他性命?”
薛公遠心中涼了半截,初時只道張無忌是胡青牛弟子,那
麼他本領雖然不及師父,遇到疑難之處,胡青牛定肯指點,不
料他也是個求醫被拒的病人。
只聽胡青牛又道:“你們賴在我家裡不走,哼哼,以為我
便肯發善心麼?你們問問這小孩,他賴在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