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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很快開始,龍標閃過,許傑工作室的logo也是亮了出來。
電影畫面從果阿城區開始,鏡頭從高處望向遠處,近處是紅頂的葡萄牙式屋頂,後面是平靜的海灣,再遠處是他們當時坐火車穿過的海岸。
不得不說果阿作為旅遊城市,至少市容還是相對好些的,據阿卡什所說,其他地方城市可是混亂無比,只有富人區才能夠乾淨些許。
畫面不斷閃動,人們很快就注意到這些畫面的中心都有一個藍色的大巴,它不急不緩地行駛過城區,繞著崎嶇的山路向上。
不久,汽車便離開了海岸,只見從山上看去,綠色的樹木中有很多民居,不少地方露出了光禿禿的紅土地,在寶藍色的海水映襯下分外古樸。
舒緩的琴聲迴盪,如同在講述著某個古老的故事,畫面再閃,公交從光禿禿的山頂駛過,炊煙在不遠處升起,令得後方的山林都在其中若隱若現。
似乎又是爬到了更高的地方,遠處的炊煙將城區隱沒在了一片霧靄中,巴士直接一個轉彎,又是向著更遠處奔去。
也不知是走了多久,汽車走過海岸上的懸崖、走過更加蜿蜒狹小的山間小道、走過兩側棕櫚樹高聳的田間小道,終於在風塵僕僕中來到了一片城鎮。
遠遠地看去,只見小鎮上人當真不少。但不知為何,他們中有不少人只是在這站著,似乎閒的很一樣,但又是像在等待著什麼。
隨著車子停下,一人在車內有些蹣跚地拿下兩大包東西,趕忙擠下了車。
男人有些微胖,但體態健碩,他跨上一個包,朝著周圍看了看,走進了一家餐廳。
白書慧看到這,不由地又是思緒飛舞:之前許傑導演《看不見的客人》首先出場的人就是主人公古德曼,也就是真正的埃爾維拉,那這位會不會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呢?
她微微瞥向一旁的許傑與王建,卻是見著兩人神態嚴肅,王建也沒有同第一次觀影那樣拿出什麼筆記本。
雖然有些奇怪,但她終究也沒多想什麼,繼續看了下去。
可許傑這邊則是感觸良多,他不知道前世的導演在開頭弄這麼一場引入是為何,但在他的眼中,這就像是印度的縮影,那飄飛的炊煙就像隔絕兩個階級、甚至是兩個世界的帷幕。果阿城和博多嶺,明明如此接近的土地,上面的人們卻無法共情。
在許傑離開的那一刻,博多嶺與下方的隔絕依舊在持續著,阿德南的計策的確令英國的民眾對歧視印度人的傢伙有了指責,但也僅此而已。據他所聽說的,印度那邊對果阿警方的問責可謂寥寥,似乎這些印度教徒們真的不在乎這點恥辱,甚至認為這不是恥辱。
他們真的覺得阿德南不配被印度教所庇護,哪怕它已經頂著印度的名字,但只要你不信印度教,那就不是印度人。
根本無法溝通。
看著那崎嶇的山路,許傑只感覺這就如同印度人民團結之路的縮影——是那樣的崎嶇,那樣的曲折。
一旁,王建雖然沒有想那麼多,但他也發現此時自己觀看的感覺的確不一樣了。雖然畫面仍然令他感覺熟悉到反胃,但是他的確能從中感受到了更多的東西,看見裸露的紅土地,他也似乎第一次將其看做了傷疤一般的意象。
回到電影,餐廳內,屋頂的排氣扇緩緩轉動,令得光影在室內閃現。
和前世的《誤殺瞞天記》所不同的是,此時的餐廳人滿為患,他們見這位男人出現,都是露出了警惕的神色。這場面令得他微微有些發毛,但他還是照常走向了前臺,眾人這才移開了視線。
此時,老闆見有人進來,也是開口道:“請問是吃早飯還是喝啤酒?”
可男人顯然不需要這些,他站直了身子,直接開口道:“請問潘多陵警局在哪?新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