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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能隨便進入的。”
在護士和醫生的詢問聲下,他帶著江寶仁來到那個身穿手術服的女性面前。
“媽,幫她做個手術。”
“骨折的。”
言祖不大的聲音宛如窗外的雷聲,將整個科室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媽?!!
林居人一臉慈愛地看著言祖,摘下口罩笑著說道,
“幫這個女孩掛個號,立馬準備手術。”
整個科室像是被石化了一樣,無人應答。
“快點動起來。”
林居人的語氣很和藹,但是在這些醫生護士的耳裡,聽出瞭如往無常般的恐怖感。
一個人行動起來,頓時全部都開始行動。
整個科室的人宛如進入戰鬥狀態,如臨大敵,她們無一不神色嚴峻,在互相錯過之際,小聲傳遞著自己內心的八卦,
“挖槽,那是林教授的兒子?”
“我從來沒見林教授笑過。”
“林教授...每天都在工作,怎麼孩子都這麼大了?”
“那個態度,錯不了。”
江寶仁看著面前魔幻的場景,在林居人的吩咐下,她躺在一張病床上。
“交給你了媽,我走了。”
“好,不再留一會嗎?”
“算了,你要好久。”
“行。”
兩母子的交流很簡練,躺在床上的江寶仁卻隱約感覺到了言母的無奈。
有些同病相憐。
“言同學,謝謝你。”
“謝謝你。”
江寶仁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言祖這聲古怪的道謝,等她想問的時候,言祖已經走了。
她聽著外面聲勢浩大的雨聲,忽然有些擔心。
很快就有人安排江寶仁去拍片,全程都有人跟隨陪伴。
只是沒走幾步,她的腦門立馬疼出了汗水,需要護士攙扶,
也許是惡化了吧。
林居人看著江寶仁的X光片,淡淡說道,
“耽誤了很久,要是再耽誤一會,你的腿就要落下病根了。”
“病根?”
“一到稍微惡劣的天氣就會痛,經常性的崴腳等等。”
“短期內無法自主行動,上廁所需要人幫忙...”
林居人沒有感情的話語讓江寶仁倒吸一口涼氣,渾身起雞皮疙瘩。
“準備進手術室,有無麻醉過敏?”
“沒...”
這股雷厲的作風讓江寶仁沒有插話的機會,她被推進手術室。
手術室外,看著X光照片的科室副主任眯起眼睛,旁邊的醫生問道,
“主任,這個人受傷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小時了,先不說她是怎麼堅持到現在的,骨頭位移的部分居然沒有偏移太多。”
“是啊,太奇怪了,簡直就是奇蹟。”
...
言祖走在空疏黯淡的巷道,雨滴繞過他的身體掉落在地,瓢潑大雨沾不溼衣襟。
他轉過身,仰頭看了一眼醫院的高處的燈牌,不見月明。
要不是自己,這個時間江寶仁很可能無法及時接受治療,面臨悲劇。
他又打破了“規定”。
這,也算自己影響了必然發生的事情吧。
不過,為了冰激凌,管它呢。
他雙手插進兜裡,哼起一段搖滾音樂的節拍。
【想你的心情如同蜉蝣】
【仍舊無法對自己坦率】
【其實明明早已察覺】
【只是在和開不了口的自己】
【痛苦鬥爭】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