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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過另外一條衚衕,週末再次往衚衕裡探頭的時候終於瞧見了快跑不動的漢斯,漢斯可能是被背後克里斯蒂娜攆的太過緊張,正好在T字口的地方腳底下拌蒜倒在了地上,週末抓住這個機會,迅速衝進衚衕,衝進小半段路程後扣開保險、抬槍,對著漢斯的腿瞄準,沒有半點猶豫的扣動扳機。
空。
他能看到手槍擊發時的跳動,儘管後坐力比較大有些不習慣,可無論從架勢還是開槍的感覺上來說,讓任何人去看都會說週末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
子彈順著週末的槍管飛出,等他再次由視線中看到子彈造成的效果時,僅僅是漢斯身後兩米處的位置濺起了一些泥土,後坐力讓子彈越過了摔倒在地上的漢斯,直接擊中了地面。
這是什麼爛槍法,兩人距離也就三十多米,在距離三十多米的位置以站姿雙手持槍,於目標不移動時竟然沒打中?
這要是讓週末把槍撇過去砸人估計都有80%的機會砸到漢斯的腦袋上!
手槍的世界裡,三十米和五十米的距離完全是兩個概念,兩個不可以同日而語的概念。
這一槍驚著了漢斯,他就像是過年時被鞭炮嚇到的老鼠,迅速在地上爬起來抱頭鼠竄,連跌倒時脫手而飛、就在幾米處的槍都沒來得及撿,起身跑動時,原本跨在身上已經開啟拉鍊揹包被他直接卸下扔在地上。
現在不是計較失誤的時候,週末掉頭跑出衚衕,只能繼續包抄。
只是,克里斯蒂娜追到這條無人衚衕的瞬間愣住了,她眼裡,包裹斜倒在地上的草叢邊,包裹不遠處有兩疊鈔票和一個空彈夾、兩把手槍,那兩疊鈔票的百元大鈔上印著的本傑明-富蘭克林是那麼親切,從鈔票厚度上來看,這兩疊鈔票至少有兩萬美元。
克里斯蒂娜又翻開了包裹,包裹內外大概一共有三、四把手槍和五六個可以與手槍配上的彈夾,除此之外,沒有一發子彈。這對於槍販子來說完全屬於缺貨階段,這些皺皺巴巴被皮套綁在一起的鈔票很可能是這批貨的貨款。
憑什麼一個槍販子的包裡會放兩萬美元?
憑什麼一個非法犯罪的人手裡能有這麼多錢?
憑什麼自己一個警察就得為兒子的學費愁的要抵押房子、還要填補抵押房子都未必填得滿的窟窿?
克里斯蒂娜很掙扎,一方面心裡有太多太多的不服,另一方面,有一個聲音只用一句話在儘量幫她把持著內心——你是個警察。
扭頭看了看四周的克里斯蒂娜發現這裡並沒有人,她又走到能看見衚衕外邊的位置看了一眼,發現圍觀群眾都是在聽到槍響以後站在很遠的地方觀望,而那個包和錢的位置完全被移動房子擋住,除非有透視眼,否則絕不可能有任何人、任何攝像頭拍攝到這裡……
……
“克里,你沒受傷吧?”
週末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槍已經被他塞回了槍套,很顯然,漢斯跑了。
“沒事,最危險的一槍打在路過的一戶人家柵欄上。”
“非常、非常抱歉,我還,有點不太習慣街頭和匪徒的槍戰。”週末從心裡抱歉,這屬於改不了的習慣,在國內當刑警時,不碰到重大案件是不會掏槍的,即便有人劫持人質,也是由隊長或者副隊長這個級別的人負責擊斃,他們這些刑警更多的時候是在射擊場練習,實戰機會少到週末當了十幾年刑警還沒在抓人的時候開過槍的程度,指望他掏出槍來就變成神槍手根本不現實,要是放在毫無壓力的靶場他或許能在三十米打十環,還得用十分熟悉的警槍瞄準半分鐘以上。
克里斯蒂娜突然爆發了,和剛才沒怎麼責怪週末的神情完全不一樣,她伸出一根手指戳著週末的胸口,大罵:“你知不知道剛才的情況很可能害死你自己!”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