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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飛翔’這句話的存在,兄弟,我為你挑戰不可能的精神趕到欽佩。”
黑人變得頹廢了,他低著頭不說話,這和週末剛才闡述時那一直盯著看的狀態完全不符。
“嘿,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黑人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連續兩次開口都沒發出聲音來,最終,第三次開口時他說道:“我,不能說。”
“為什麼?”
克里斯蒂娜終於知道自己在週末面前為什麼地位越來越低了,眼前這個男人可以從一滴血推匯出一個姿勢、繼而發現頭髮的油脂、最終利用這些和混混的人物性格推斷出下水道內大量血跡,這是完整的、有證據支撐的案情推演,黑人不在反駁而是說‘不能說’則證明防線徹底崩潰。
這個傢伙,這個傢伙……他要去犯案,誰來制止他?
黑人用目光看著克里斯蒂娜,卻用話語回答了週末:“你叫克里斯蒂娜,對吧?那你一定認識J,你知道嗎,他死了。”
“不可能!”克里斯蒂娜完全不信:“昨天我才把他從警察局放出去的。”
週末接茬問,你的意思是說:“在這間廁所裡死的人是J?”
“不。”黑人很滴落,像警察局裡每一個交待案情經過的人一樣說道:“外邊有人在傳J給了警察太多訊息被神父親手幹掉了,這是神父的場子,你指望我能告訴你們什麼,他可是在這個小鎮上混了一輩子的人,除了21歲時在洞裡(監獄)裡待了三年就再也沒進去過。”
“你們希望我和J是一樣的下場嗎?”
“即便你們可以現在就給我定罪我也什麼都不會說,那樣我的家人或許還安全點。”
克里斯蒂娜和週末對視了一眼,他們同時有了一種被侵犯的感覺,線人是警察的私有財產,對於警察來說,他們可以不給線人好臉,可以對他們吼,要是線人被幹掉,那就等於有人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們的臉上,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就算是沒有疼痛也絕對不好受。
克里斯蒂娜有些激動的說道:“想清楚了嗎?!THAT’S-SHIT(那堆狗屎,指證據)足夠讓我們證明這裡死過人,只要根據失蹤人口找到死亡者,就能起訴你謀殺,你是想被控一級謀殺還是二級謀殺?”
“區別是二級謀殺刑期為六年可減刑,一級謀殺刑期至少二十年,在德州,也有可能是死刑。”週末找補著:“更何況你根本逃脫不了,根據現有證據我們就可以逮捕你。”
想趕快解決這件事的克里斯蒂娜出個昏招:“周,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只是一個小混混,為什麼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下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到底是什麼可以讓這個傢伙隱瞞到這種程度,他,不會是殺死德瑞克親生兒子的兇手吧?”
黑人要不是被週末之前的一整套組合拳給打懵了,完全都不用理會克里斯蒂娜的疑問,這棟房屋內已經沒有化學洗滌劑的味道了,就連新粉刷的牆壁都完全乾了,從時間上算,這件事最少是一個月以前發生的,德瑞克的兒子是什麼時候死的?昨天!
“這次你是對的。”週末昧著良心同意了克里斯蒂娜的話,開始合夥栽贓。
在審訊時誣陷疑犯不是要當成有效口供,審訊專家的目的是讓你開口說話,辯駁也好、否定也好,當你把肚子裡的廢話說完、謊言都被戳破,剩下的,就是他們要的。這個時候只要開了口就別指望停下來,對方會不停的刺激你,在刺激你後安撫你,而後嚇唬你,在安慰你,你只有把真正的答案說出來,他們才會善罷甘休。
黑人大吼了一聲後說道:“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有哪個混混會不認識整日裡只和女人勾搭的蒙泰克鎮二世祖查理?兩天前他還從這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我們的熟客甚至跟查理打了招呼,我有他的電話,還有陪查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