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演得一手戲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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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冬看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喜悅的淚水瞬間出現,在眼眶中打轉。
她的眼中,有驚喜,也有無盡的哀傷。
鍾煦看在眼裡,心也軟到不行。
他伸手拭去了她眼角的淚,聲音溫柔,“哭什麼?”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叫丁冬再也忍受不住,嗚咽一聲,撲進了鍾煦的懷裡。
她還愛著自己,她現在在自己懷裡哭……
鍾煦的身形有些僵硬,理智告訴他,自己應該立刻推開她,因為她是父親的妾室,是他名義上的長輩。
可是、可是明明是自己先遇上她的……
丁冬一邊哭著,一邊訴說著近日的委屈。
高門大戶的妾室也不好當的,成天要守著諸多的規矩不說,敬文伯夫人就是個不好相與的。
她磋磨兒媳婦兒的手段多到不行,更別提磋磨一個妾室了。
而敬文伯,又是個喜新厭舊傢伙,將她強行納進來,可是沒幾日,新鮮勁兒過去了,他就將自己拋之腦後了,任由敬文伯夫人磋磨,也不理不問。
鍾煦聽著,心疼得更厲害了。
自己捧在心尖兒上,疼都疼不及的人兒,居然被這樣對待,實在的可惡!
他終於忍不住,伸手摟住了心上人兒。
在這喧囂的世界裡,他們緊緊摟在一起,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彼此。
這邊鍾煦還沉浸在丁冬仍舊深愛著自己的訊息中,那邊丁冬眼神哪裡還有剛剛的柔情蜜意?
她的眼神中燃燒著無盡的仇恨,雙拳在鍾煦看不到的地方緊緊地握住,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丁冬在這對父子間遊刃有餘地穿梭著,無論面對誰,面對何種困難,她都能巧妙地周旋。
第一個被她幹掉的是敬文伯夫人。
敬文伯夫人不是一個善茬兒,只是之前敬文伯府中並沒有特別受寵的姨娘,所以她的目光全都投在了自己兒子的院子中。
如今,丁冬出現在那兒,她自然不會放過。
立規矩,可丁冬本身就是唱戲的,敬文伯夫人的那些手段,在戲園子裡,都不夠看的。
更何況,她前腳立規矩,轉頭丁冬就吹起了枕邊風。
本就對敬文伯夫人不滿的敬文伯看自己髮妻更加不順眼了——要不是你寵溺鍾煦,他會成天偷雞摸狗養外室嗎?真是慈母多敗兒,好端端的兒媳婦兒,被她這個沒腦子的東西趕走,實在是可惡!
其實,孩子之間的教育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他將全部的錯處推到了敬文伯夫人身上,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但敬文伯大男子主義慣了,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有錯呢?
而這種不順眼,在他知道敬文伯夫人偷偷下藥,毒害丁冬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時達到了頂峰。
“毒婦,你這個毒婦!”敬文伯與敬文伯夫人鬧了起來。
在這個以夫為天的時代,即便敬文伯夫人是個有孃家的人兒,還是被敬文伯送到了城外的莊子上。
不過,不是以七出之罪送過去的,而是以染了惡疾這個理由送出去的。
原因很簡單,敬文伯夫人的孃家人為了影響自家女兒的婚嫁,不同意敬文伯用七出的名義。
而敬文伯夫人在莊子也沒有熬多久就病倒了,得知這個訊息的敬文伯長子鍾老大很是著急,可是他有公務在身,假期並不多,無法成天在自己母親床前守著。
於是他的媳婦兒許氏為了叫自己丈夫安心,她前往莊子,侍奉敬文伯夫人。
敬文伯夫人一睜眼,便看到了笑盈盈的許氏。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嘶聲尖叫著,“你為什麼在這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