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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轉頭想對荷包說些什麼,卻駭然的見到荷包嬌小的身軀被那大漢隨手一提,又如同沙包一樣被隨便拋在地上,荷包還由待掙扎,那大漢已粗暴的撕裂她的衣襟,雙眼泛紅,□道:“小娘子,就先從你開始吧,乖乖的別反抗,大爺會好好疼你的!”
荷包掙扎的厲害,那大漢甩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荷包偏頭一側,嘴角有血慢慢流出來。流蘇眼睜睜看著荷包受辱,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彷彿都衝到了頭頂,渾身燒的厲害,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握緊了手中的刀,用盡全身力氣,向那大漢後背紮下去,那大漢感覺到後背有凌厲的刀風,敏捷的往旁邊一躲。流蘇來不及轉變方向,刀鋒一偏,狠狠扎入了大漢的手臂。
這一刀想是扎的極深,那大漢吃痛的嗷叫出聲,鬆開身下的荷包,用另外一隻手卯足了全勁向流蘇扇去。
流蘇的手還握著刀,微微顫抖著,一時間望著手下湧出的鮮血發怔,等感覺到強大的凌厲的掌風時,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只覺得臉頰重重捱了一掌,整個人便飛了出去,又狠狠摔在地上,滾了幾圈方才停下。
流蘇的眼前有些發黑,耳朵嗡嗡直響,嘴裡嚐到了鐵鏽的腥味,臉頰火熱熱的痛,便是那日受家法,也不及這痛的一半。她整個人趴在地上,鼻端聞到地上還未乾涸的血腥味,想嘔吐,胸口卻一陣刺痛,腹腔一陣翻湧,似乎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全身如同散架一般。
她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四肢,想勉強爬起來。卻感覺頭皮一痛,自己的頭髮被誰拉扯著,逼迫著頭往上仰。只見那大漢隨意的包紮了自己被刺傷的手臂,如野獸般嗜血的盯著流蘇,露出殘酷的笑意,他粗暴的拉扯著流蘇拖到空地中央,像扔破布娃娃般甩在地上,緩緩說道:“弟兄們,夠辣的女人才有味兒,我們誰先上?”
流蘇在聽到這句話時如墮冰窟,絕望的感覺就像一潭泥淖,四肢所觸皆是虛無,卻厚重粘稠的將自己一寸寸往下拉。耳邊似乎有荷包的哭喊,她卻聽不清晰。此刻只希望自己死去,心之所及,她橫了心,張口便要咬舌,頭皮上卻又是一陣劇痛,那大漢扯著她的頭髮,逼迫她抬起頭來,很快的往她嘴裡塞了一團什麼,笑道:“想死?兄弟們可還沒疼夠你呢!”
話音剛落,耳邊一陣絲帛碎裂的聲音,身上一涼,便感覺到那大漢的手如同蛇一般冰涼滑膩,緩緩在自己背上爬行。流蘇絕望的閉上眼,感覺淚水一陣一陣湧出,打溼了臉頰,低落在泥土裡,又很快被土吸收容納,與地上的血融為了一體。
背上滑膩噁心的觸感漸漸向下身滑去,就要撩開她的裙子時,突然停住了,流蘇只聽到身後短促的一聲嚎叫,腿上如蛇般的觸感便疏忽消失了,卻似乎有一陣溫熱的雨灑落在身上。流蘇吃力的扭頭往後望,下一刻只想放聲尖叫,卻因為嘴裡塞著布,只能恐懼的睜大雙眸,極速跳動的心似乎就要蹦出喉嚨。
只見那大漢似乎是被一道鞭子鞭了一道,只是那鞭子力道之大,生生將大漢的身體從中間鞭裂,分崩離析的軀體和臟器的血肉碎片散落在自己周圍。
流蘇幾欲昏厥,卻被周圍那些婦人刺耳的尖叫聲滑破耳膜。她閉了閉眼,盡力不去看周圍那些東西,吃力的仰頭想看是誰殺了這大漢。
卻見那將近三十個的盜匪全部倒在血泊中,死狀均十分猙獰恐怖,臉上睚眥欲裂,十分痛苦。想是那人的殺人手法應該相當殘忍。只是這麼多號人,自己卻幾乎沒聽到爭鬥的聲音,想來這些強盜們是絲毫無對抗之力,更恐怖的是,他們連死之前的嚎叫和呻吟都沒出口,那人竟然是靜悄悄的解決了三十多口人!
流蘇看著這詭異的一幕,無端的生出寒意,覺得自己十有八九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荷包連滾帶爬的爬到流蘇身邊,拿走流蘇嘴裡的布,泣不成聲,話語也斷斷續續:“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