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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37號卻說道:&ldo;我們以後再沒有娛樂節目了。&rdo;
是的,孟光那時起每天的時間都用在了鍛鍊左手左腿上。人體的血經絡本來一體,當運動的時候,血液就會在於全身的迴圈,而這時他的右手與右腿就會腫痛腫痛的,我曾看到豆大的汗滴從他的額頭上下一滴一滴一滴下,寒地中,排出的汗水都冒了一層霧氣。每天晚上,他的右手與右腿都會腫得老高老高的。t5除了準時給他檢查與上藥外,飲食方面卻沒有多大的變化。這樣的話會影響到他的恢復的。我們曾經一起的近兩百多號人已經餘下三十多號人了,我們每天從自已的嘴裡省下一點口糧給孟光,我們可以餓著肚子,但是孟光絕不可以。而每次孟光也沒有說什麼的就收下了。
對於我們來說,需要的不是一句謝謝,我們只是想他早點好起來,因為我們是戰友,我們是一個團隊。
半個月後,孟光的左手的靈活性並不比右手差多少了,但是力量上的距離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改變的。這時他也沒有和我們一起訓練了。因為大多的訓練並不適合他。
練習格鬥的時候,孟光左腿站得筆直筆直的,右腿輕輕的放在地面上,全身的重力都壓在左腿上,然後對著沙袋一拳一拳的沖打著,剛開始的時候,狠狠的一拳打過去後,重心沒有把握好,然後身子向前一傾,這時沙袋已經反彈回來了,於是人就撞在沙袋上。或者更不好的是一下子腳上一打滑,就摔了個狗啃屎。
練習側踹時,他就坐在地上,左腿對著一個木樁子狠狠地蹬去,一股反推力把他給推了一米多遠。正踹,側踹,高壓腿,一次又一次地翻倒,滑退。好像那一根根木柱和沙袋是他的生死仇敵一樣。
&ldo;痛麼?&rdo;我忍不住地問道。
&ldo;不痛的話,能好起來麼?&rdo;
一半天我居然接不下他那句話,看了看x光照片後,唯一的慶幸是他的傷勢沒有變壞,比半個月以前好多了。
到了晚上,回到營房裡時,他又開始擺弄著他那支95突了,笨拙地用胸口把槍給抵住,然後再用左手開啟安鈕處,開始把槍件一個一個地拆了下來,由於是一隻手,所以整個過程讓人看了總覺很彆扭,但沒有人笑他,因為也許在這方面還不如他呢。把槍件拆下來後,他又一個一個地安裝上去,整個過程好像我們全是透明人一樣的,這個地方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說話,偶爾的是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陣練習下來,他的臉上和一隻花貓有得一比了。沒有人上前去幫忙,因為這幾天孟光的左踹腳練得風生水起的,稍有不慎給當了他的活靶子,那可不妙。
&ldo;嘩!&rdo;的一聲,一個槍械外件掉到地上了,然後那外件在地上碌碌地滾到一個床底下,一半天才停了下來。
&ldo;嗯。&rdo;孟光輕輕的呻呤了一下,然後把左腿放在地上,穿上濕濕的靴子,然後一跳一跳的繞了兩個床位後左膝跪了下去,身子挨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差不多貼在地上了,努力地伸出手去,一點一點地向那槍件靠近。終於拿到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回到床上去。
我無語地看著這個過程,在這裡,一切要靠自已。聽說在法國僱傭軍團中,如果在戰爭中受傷的話,團隊覺得你拖累了整個團隊的話,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向你開槍。原因只有一個,他們不希望傷兵的拖累而完不成任務或者丟掉更多人的性命。
在戰爭中,軍人永遠都可能成為一顆棋子。你有見過棋手什麼時候在意過一顆小小的卒麼?
刺鼻的氣味衝擊著鼻孔,一種如辣椒粉進了鼻孔一樣的感覺。在01秒的時候我就從深睡中一下子消醒了。靠,又玩催淚彈了,而且每次換一種花樣,在這個時候一是要保護好鼻子,再次不是不能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