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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訓練地裡有兩座高約三十米的高崖,高崖下隔三十多米吧。而這個地方是我們必須過的一道坎。三十多米高的懸崖當成攀巖課目的地方,足夠挑戰人的意志力與體力,更要命的是現在是冬天,不要說那上面有多高了,就光想想上面的冰層與雪吧。而我們唯一的裝備就是一把冰鎬,一副冰爪,然後就掉了一根繩子讓你在往上爬。其實對於懸崖來說,凍冰還好了,因為你可以用冰鎬或冰爪,而上面有雪就不一樣了,因為雪是松的,如果踩上去,哪怕你鞋上加了冰爪也不行的,而且問題是我們除了一雙雪地靴外,靴子上什麼防護也沒有。
那些一點點的縫隙被我們利用是淋漓盡致,恨不得將一個腳掌都進去。一不小心打滑時,掉在半空中的時候,安全繩狠狠地把你給頓了一下,然後又摔向崖壁,如果不小心,臉龐就會和崖壁來個親密接觸,很痛。
我真佩服鬼見愁那丫很扯蛋的,在那麼低的溫度上,硬是沒有讓我們沒有戴手套就一手拿把匕首或者冰爪就往上爬。直到現在想想我也很驚訝當年為什麼有那股勁兒,當手放在那冰面上時,足讓你的手凍得發僵,更不要說要去動一下,而還沒有到中途時,手都變得很機械了。
你問我們痛麼?呵呵,其實,那時痛不痛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雖然我們每天用的護膚產品絕對在市面上找不到,哪怕你用天價去砸,對不起,中國軍隊不會那一小盒就值一架榴彈炮的防凍霜給你。用了那個玩意一個冬天後,除了我手上起了一個小不點的凍瘡外,一隻手在那個冬天天天被凍得僵不拉嘰的,居然沒有給凍壞了。
其實現在我也忘記了當時我們攀那個冰崖的感覺了,反正就那麼一股腦兒地向上爬,摔了又爬,當上了頂崖時,我都躺在那時半天都不想動了。而孟光在一邊卻叫了起來。
&ldo;啊‐‐&rdo;
他這麼一叫,邊上的兄弟們也叫了起來了。
&ldo;啊‐‐&rdo;
&ldo;啊‐‐&rdo;
幾十人的吼聲,傳得很遠很遠的。
當我們下來的時候就輕鬆了,在一個樹樁上打了個繩子,然後就下降了。而這下降的方式有很多種,一般在電視中看到那種身子向後,一跳一跳的下降我們不會用的,因為那些太菜鳥了。大多時候,我們身子平行於地面,然後繩子繞過手臂,嘩的一下子跑了下來,當然你得要戴手套。而這種方法常用於特種部隊突擊,而且鬼見愁對我們還有一種要求就是,在速降的時候也必須保持射擊姿勢,而且這個也屬於特種射擊要考核的一項。而這種動作的難度在於,如果你腳下打滑或者平穩沒有掌握好,或者力量不夠膽子不大的話,摔著了就麻煩了,一般的新手都會從後跳式的練起。
當我們玩完冰崖後就是玩高空走鋼絲的節目了。那是什麼樣的節目呢?在兩山之間架著兩道鐵索,鐵索大約有五公分左右粗細,兩者之間大約有一米七左右的寬度,剛好可以腳踩在上面後手能搭在那上面。有時風一大,兩條鐵索在那上面晃啊晃的,如果人呆在那上面,不知是什麼樣的滋味。當我第一次見到那兩根鐵索時,都佩服能站在那邊上的人。很多時間當我們在電視裡看到那些軍人們或者雜技演員們,站在多高的鋼絲上走來走去的,時間長了,就覺得好像也不過如此。三十米的高空大約有多高呢?說具體點就是七到八樓那麼高的距離。
恐高症每個人都有的,只是輕重之分而已。很多人覺得站在七八樓不怎麼樣嘛。那是因為你站在陽臺裡的,如果沒有陽臺的話,你試試。起碼我第一次的感覺就是雙腳發軟,然後心裡好像吊起一樣的,風一吹,心就晃得更厲害了。當頭向下看的時候,腳下一片荒蕪與虛空。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