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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涸聽他後面的話急轉直下，好像前言不搭後語，&ldo;請問前輩，他吃狼肉，和妻妾生子有什麼關聯？&rdo;

&ldo;他從前房事不行。也就是說……黑狼血可以壯陽催情。&rdo;

聶霆已經說得這麼直白，就算穆涸再不經人事也該明白了。

穆涸睜大眼睛：&ldo;意思是，我現在的反應……是因為狼血……&rdo;

聶霆悠悠道：&ldo;那件事之後，狼血的效驗在名流中傳開，一時間不少人來玄雲山求黑狼。導致黑狼幾乎絕種，玄雲掌門方才重視此事，謝絕千金，才算保住幾隻。今日這黑狼被謝知微捅死，便宜你了。&rdo;

穆涸有些怔忡：&ldo;師尊也沾上了狼血，為何……&rdo;

&ldo;你怎麼能和謝知微比，他已是半仙之體，狼血只染在他外衣，沾不上皮肉，自然無事。&rdo;

穆涸身上又開始發熱，鼻血又有往下流的勢頭。他不忘摸摸右手腕上的柳絲，一邊按鼻子一邊贊道：&ldo;果然師尊厲害，總有一天，我要變成他那樣的高人。&rdo;

聶霆那邊又沒了動靜。

穆涸有些緊張：&ldo;前輩，莫非我在痴人說夢？&rdo;

聶霆不含情緒的語聲傳了過來：&ldo;我現在比較關心的是，你沾了狼血，為何是對謝知微起反應。&rdo;

穆涸手一頓，素絹輕飄飄掉了下去。

聶霆幽幽道：&ldo;正常來講，你該對迴廊下那群女弟子如此。&rdo;

第20章 端倪

一語中的。

穆涸瞬間明白了今晚的種種不尋常。

為什麼聶霆一開始不讓他靠近女弟子，後來又阻止他靠近謝知微。

他竟然會對師尊起了反應？

穆涸連番回思，發現此時亦然。只要想到那些嬌滴滴的女人，他就聯絡到程道秀，頓時索然無味。

而只要一想起師尊的風骨，哪怕只穿了樸素的鴉青道袍，依然讓他心馳神往。

穆涸身上冷熱交替了一陣，最終訥訥道：&ldo;我大概對女人再也提不起興趣了。&rdo;

聶霆問：&ldo;就因為程道秀那個婆娘？&rdo;

&ldo;嗯。&rdo;

&ldo;修煉者不為女色所惑，心無旁騖本是好事，可……&rdo;聶霆頓了頓，說出來的話已經不知是何語氣，&ldo;你卻喜歡男色。&rdo;

&ldo;我……&rdo;這個結論驚世駭俗，穆涸本想反駁。可只要一想到這&ldo;男色&rdo;二字指的是師尊，鬼使神差的低下頭，算是承認了。

聶霆在黑蓮裡繼續靜默。

穆涸尋思了半天，又解釋道：&ldo;男色二字太含糊，我只對師尊如此。&rdo;

&ldo;你這個……&rdo;聶霆想斥責，卻又尋不到立場開口。二人本就是合作，穆涸的私事他就算再看不慣，又與他何干。半晌悻悻道，&ldo;原指望找個天資高的給我報仇，沒想到你竟然半路如此。&rdo;

&ldo;前輩。&rdo;穆涸正色道：&ldo;就算我喜歡師尊，也決計不會耽誤給前輩報仇。且，我要站在這世間最頂端。&rdo;

只有這樣，他才能回護師尊。

又是過了半晌，聶霆強迫自己接受了現狀，破罐子破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