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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空依舊保持著笑意：&ldo;不錯。&rdo;

&ldo;為什麼？&rdo;

溟空煞有介事道：&ldo;因為我。&rdo;

謝知微怔了怔，這是什麼鬼答案？難不成還真是被你操傻了？

&ldo;已經三年了。&rdo;溟空看起來很有成就感，眉飛色舞的道，&ldo;全是因為我，他才會變成這幅樣子。好看嗎，以前他可不會這樣。當然，平日裡在其他人面前，他也不會這樣。真人能看見，也是沾了我的光。&rdo;

謝知微道：&ldo;是……是麼。&rdo;

瑪德紙張！

是好看沒錯，這一點就算哥是直男也承認。人雖然是個清秀的小白臉，可一舉手一投足全是仙氣貴氣，優雅的很……完全是一個高品質男人該有的氣質。

謝知微看了沈幽片刻，忽然問溟空：&ldo;沈掌門有說過，他喜歡現在的樣子麼？&rdo;

溟空手上一頓，手裡的紙張驀然被他捏出缺口。

一聲質問響起來，&ldo;聶掌門恰好死去三年，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是聶掌門的死讓他變成了這樣？&rdo;

這句話聽起來不遠，卻又不知從哪裡傳出的，一時間在四面迴蕩，無法分辨來處。

溟空沉著臉抬起頭，驚疑不定的尋找聲音來源。

蘭草叢有細微的動靜，將落花點點帶起來，在半空裡飄了飄。

下一瞬，穆涸已在謝知微身側站定。

第28章 往事

謝知微實打實的不滿意，微微一嘆：&ldo;不是不許你出來麼。&rdo;心累，就不能讓勞資單獨演完一段重頭戲麼！

溟空一點一點撕碎手裡的紙張，一雙眼盯向穆涸：&ldo;你也太抬舉聶霆了。他死不死，跟蘭修有什麼關係。當初蘭修親自把他的屍體踢下深谷，可是連眼都不眨一下的。&rdo;

他整個人暴露在月光下，眼中的惡毒表露無遺。

&ldo;師尊……&rdo;穆涸假裝害怕的縮了縮身子，就往謝知微身後躲。

男主你就裝吧，誰知道你又在打什麼主意。謝知微陪著穆涸演，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同時看向涼亭，接道：&ldo;殺聶掌門時，他也是現在這樣？&rdo;

溟空輕笑一聲，隨手將碎紙屑仍在腳下，顯得頗為得意。

算是預設了。

謝知微問：&ldo;你究竟使了什麼手段，竟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行屍走肉？&rdo;

&ldo;胡說。&rdo;溟空矢口否認，可眼神卻有瞬間的閃躲。&ldo;他哪裡是行屍走肉？他會吃飯，會睡覺，還會取悅我！一舉一動，和以前有什麼兩樣！這些年整個玄雲山，有誰看出不妥了？&rdo;

謝知微憐憫的看著他，搖搖頭：&ldo;那些持懷疑態度的弟子，都被你假借沈掌門的手除掉了吧？如今的沈掌門，動輒閉關，極少在人前出現。就連他精通的音律和書法，也無法再碰。如此俊傑，真是可惜……&rdo;

&ldo;可惜？&rdo;

溟空喃喃一聲，隨即猛然提高音調：&ldo;你憑什麼替他可惜！&rdo;他平復了一下呼吸，又換了輕些的語氣對著涼亭道，&ldo;蘭修，來。&rdo;

沈幽像是待命的木偶，聽了這一聲喚，立即邁步走出涼亭。

趁著這個當口，謝知微問溟空：&ldo;前夜突然發狂的黑狼，也是溟空長老的傑作？&rdo;

溟空本